“你!你真是一点亲情不念!”白韵如气得脸色都白了。
“白校长也不是念亲情的人,为何要求别人念亲情?”恩宁将白韵如堵得哑口无言。
白韵如的脸色变了又变,见有人过来打招呼,拉着恩宁的手,低声说。
“不管怎么说,在外面你都是我的外甥女!不要闹得大家面上难堪。”
恩宁抽回自己的手,和来人打了招呼,转身要走,白韵如又一把拉住恩宁的手,语气缓和说。
“恩宁,你外公想你了,晚上去家里吃,带上孩子们。”
恩宁冷目看着白韵如,白韵如赶紧改口。
“对,不能带孩子们!那你来!过段时间,等楚总对外公开你们母子的身份,你再带孩子们来家里,让你外公见见孩子们。”
恩宁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白韵如对自己忽然热络,多半有事相求。
不想再做白韵如的工具人,她拒绝了邀请。
“晚上还有事!”
恩宁走到孟知意的墓碑前,放下一朵白色菊花,看着孟知意笑容恬静的遗照,心口一阵泛酸。
转身正要离开,人群一阵骚动。
原来是孟知意的老公聂凡,和乔晨曦打了起来。
墓地现场一片混乱。
恩宁不知被谁推了一把,摔倒在孟知意的墓碑前,手肘磕在墓碑上,一阵剧痛。
“你不要把我当小女人,我可没有那么脆弱。”
楚黎川的情绪终于稍微好转了一些,宠溺地捏了捏恩宁的鼻头,“你是小老虎!母的小老虎。”
“什么叫母的小老虎?你不如直接说我是母老虎!”恩宁抓住他捏她鼻子的手指,“是母老虎也好,凶凶的!没人敢欺负我!你也不敢欺负我。”
“我怎么会欺负你?”楚黎川又捏了捏恩宁的耳朵,“我何时欺负过你。”
“现在就在欺负我!”恩宁礼尚往来,抬手去捏楚黎川的耳朵。
俩人闹了一阵,楚黎川的心情好了不少。
他搂着怀里的恩宁,用遥控器打开窗帘,看着窗外满天繁星。
“恩宁,记得我跟你说,等着看好戏吗?”
恩宁点点头。
楚黎川的眼底绽放一抹奇异的色彩,“好戏马上开始了。”
恩宁疑惑,“到底什么好戏?”
楚黎川却卖关子不肯说。
次日,楚黎川出差了,需要几天才能回来。
他在出门前,将家里一切打点的非常妥善,并且交代刀疤脸,不管恩宁去哪儿,必须时刻跟着,保护她的安全。
恩宁不知道他去哪儿了,私底下侧面和苏雅打听,苏雅居然也不知道。
孟知意下葬那天,秋雨绵绵,下了一整天。
恩宁去参加了孟知意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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