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宁狐疑盯着楚蔓可,浅浅尝了一口,点下头,“味道好多了。”
楚蔓可像得到什么了不起的夸奖似的,“看来我有做甜饮的潜质,是不是?”
恩宁不好意思打击她,对她竖个大拇指,“再接再厉,下一次更好。”
楚蔓可这两天活跃得像个假号。
前段日子,她和楚黎川去了一趟国外,回来后整日闷在房间,拉着窗帘,不和人说话。
忽然,她走出房间,献身于厨房,整日捣腾锅碗瓢盆,做一堆稀奇古怪的饮品给大家品尝。
然后还要给她一个详细评价,她拿个小本子记录下来。
只要楚蔓可愿意打开心扉,不再闷在房里郁郁寡欢,大家自是愿意随她折腾,陪着她疯。
就是她做的那些东西,太难喝了。
这两天,周正,林放,苏雅,还有三小只,只要看见楚蔓可在厨房,一个个赶紧开溜,生怕沦为她的实验品。
就连楚黎川,也假装胃病犯了,看见楚蔓可便捂着腹部,一脸痛苦,不敢让她的饮品荼毒他的味蕾。
恩宁前些天在坐小月子,楚蔓可不敢让恩宁试药。
但现在恩宁痊愈了,也是家里唯一一个没有被殃及的幸存者。
然而今天,恩宁在劫难逃。
恩宁刚挂了乔晨光的电话,丁姐敲响房门,说楼下座机有她的电话。
恩宁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找她把电话打到座机里。
慢悠悠起身,披上一件外套,和丁姐一起下楼。
恩宁每次看到丁姐都要问两句,洋洋小时候的事。
丁姐这一年多才到洋洋身边,对于洋洋年幼时的事,知道的并不多。
她已是洋洋身边换的第五个佣人了。
恩宁原先以为,洋洋从小性格孤僻,佣人才会换得如此频繁。
听了丁姐的讲述,恩宁明白过来,一切都是安然的意思。
安然不希望洋洋身边有值得信赖的人,方能完完全全依赖她,受她掌控。
听丁姐说,有一次洋洋半夜爬起来,想要吃辣子鸡。
按理说,那么晚了,洋洋本就脾胃虚弱,太辣太油腻的食物,晚上不宜食用。
安然嫌洋洋吵,让人给他做了一大盆,必须全部吃光。
结果导致洋洋消化不良,进了医院。
恩宁听到这些,心口一阵阵发痛。
攥紧的手指,骨节泛白。
她舒缓了一下呼吸,拿起座机话筒,里面传来白韵如等得不耐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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