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带来的几人面面相觑,陆朝更是内心草泥马般呼啸而过。
没想到,好好的兄弟变姐妹了,呸!也不对,兄妹?!不对,英歌比他还大一岁呢,姐弟?!那不行,他才不做弟弟。
想到自已刚刚确实拍了萧峥的肩膀,陆朝双颊滚烫,在女子规矩森严、礼教大防的年代,他这行为跟那街头流氓有什么区别。
“抱歉!我不知道这事,我!”
萧峥挥了挥手。
“不知者无罪,是我先隐瞒于你,你不必道歉。”
萧峥看向康王,又继续问道。
“康王殿下,可会因为我是女子更改计划?”
萧佑丞回过神来,摇头道。
“不必!萧将军这几次捷报便能证明有运筹帷幄之才能,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此次领军还是由萧将军指挥。”
有了康王的话,其他人即使心里有想法,也不敢再说什么。
陆朝的脑海中,此刻依旧满满当当都是萧峥唇边那道醒目的灼伤痕迹。
之前护袖箭筒所用之毒乃是蟾毒,这蟾毒的毒性极为猛烈,一旦侵入人体,便能迅速让人毒发身亡。
哪怕仅仅是将其涂抹在皮肤表层,只要时间稍长,也会导致灼伤。
再看萧峥唇边的那道伤疤,创口边缘微微泛红、略显浮肿,怎么看都与蟾毒长时间侵蚀灼伤皮肤后所留下的疤痕特征,惊人地吻合。
他脸色沉了沉,摸了摸荷包,那瓶灵蟾愈伤膏竟忘了带了。
眼看出兵之事已谋划得差不多,康王径直起身。
“此事就这么定了!稍后我让人将豆子豆饼送来,待会儿还劳烦诸位配合演个戏。”
想到能骗鞑靼一场,众人又笑了起来。
酉时三刻,白日的喧嚣即将落幕。
鞑靼负责刺探军情的小兵猫着腰潜藏在隐蔽之处,眼睛却像鹰隼一般紧盯着朔州城方向。
忽然,他眼前一亮,只见城外道路上扬起一阵尘土,紧接着,一列浩浩荡荡的车队映入眼帘,车上满载着鼓鼓囊囊的粮草,车轱辘在土地上压出一道深深的印记。
“无耻萧峥!!卑鄙小人!!快快放了康王!!”
来到城门前,一个老将忍不住跳了出来,涨红了脸,扯着嗓子高声叫嚷。
城楼上,一位身姿挺拔的将领模样的人不紧不慢地现身,俯视着下方叫嚷的小兵,朗声道。
“我们将军不过是念及康王殿下舟车劳顿,诚心诚意地想请殿下在这城中多休憩几日,尽一尽地主之谊,尔等休要在这肆意胡说!我们朔州这地处偏远,饭菜粗粝简陋,实在是怕怠慢了康王,如今让你们送点粮草过来,保障康王殿下的用度,那也是合情合理之事,又何须这般大惊小怪!”
“呸!粗俗!野蛮!毫不讲理!!”
对面阵营中,一位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的老将气得胡须直抖,手中的马鞭狠狠一挥。
“若不是顾忌雁门关外那虎视眈眈的鞑靼大军,老夫必定当下就率兵上前,找你们好好讨个说法!哪能容得你们这般颠倒黑白!”
“你这老匹夫莫说这么多了!赶紧走吧!不然你们殿下饿上那么两顿,你可别心疼!”
城墙上年轻些的副将不耐烦地回了句,眼神中透着几分急切,似是生怕这争吵再无休止地持续下去,误了军中大事。
城外的鞑靼兵看着那一车队的粮草留在了城门,不一会儿,萧家军就派人将那粮草尽数拉进了城。
“回去速速禀报四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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