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茸正要开口,被安苓从桌下扯了扯袖子。
两人一起看了看梁东云,又看了看陈海月,了然的点头:“嘿嘿嘿。”你懂的。
“嘿毛啊!吃饭吃饭。”
被公认反射弧超长的陈海月,居然神奇的当场脸红了。
晚饭过后时间尚早,关茸嚷嚷着要去找个壁角听听,拉着王先生瞬间窜得不见人影。
安苓表示:“少爷,走,咱们去追忆一下恋爱的感觉。啊,恋爱真好哇。”
留下一个即将暴走的陈海月,和一个淡定到没边的梁东云。
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陈海月默默的跑去端了两个小凳子来到正房的火塘旁边,梁东云不紧不慢的跟进去,紧挨着她坐下。
火塘边坐着两个老妇人,花姐不见了,小妹也不见了,准确的说应该是,年轻人都不见了。
陈海月很想问,她们是不是都“走婚”去了,又怕犯忌讳,于是只得家长里短的和她们闲聊一阵。
不一会儿,两位老妇人表示要去睡觉,于是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场面太冷,陈海月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义无反顾的承担起找话题的任务:“这里晚上好冷啊。”
说着还搓了搓手,表示言之有物。
梁东云眼睛盯着火塘,脸带笑意,看也不看的把她的两手拉过来,合在掌心。
陈海月努力把手收回来,未果,顿生出一股无力回天的自暴自弃来。
这、这、这……随便他啦!什么叫是自作孽,不可活,看她就知道了,T。T
沉默良久之后,梁东云轻声开口:“你知道我父亲吗?”
“呃。知道啊,梁市长,”陈海月努力忽略自己的手在哪里,“啊,不对,现在不是梁市长了。”原谅她不关心时势,上次安苓说过他爸爸调到省上了。
“他很早就和我母亲离婚了,所以,我有一个妹妹。”
“噢,这样啊。”梁东云的语气完全是闲聊,于是陈海月有点跟不上节奏——是怎么说到这里来的?
“小时候我每天放学总是磨磨蹭蹭不愿意回家。”
“为什么啊?”陈海月想打人了。这位兄台,你的话题太跳跃了!照顾一下听众情绪嘛。
“因为我回家就没人跟我说话了,”梁东云搓搓她的手,转头看她,“我的父母总有忙不完的工作。”
陈海月噤声。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梁东云继续说:“可是后来我慢慢发现,即使不回家,当我不开心的时候,我的委屈、难过、沮丧,也没有人可以说。我大学时代最好的朋友跟我说,你爸爸是梁正清,你妈妈是陈一枝,你的人生已经比别人顺遂很多了,哪有什么不圆满可说。”
“怎么会,你的人缘也没那么差吧,”陈海月听得有些不忍,“不开心的没人听,你说开心的不就行了?”
“说开心的,别人又会觉得我在炫耀吧。”
好……好可怜。
陈海月真想伸出手来拍拍他的脑袋:“那你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告诉我,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梁东云笑了,视线锁定她,双眼闪着明亮的心满意足。
陈海月被看得快要炸毛了,心里挠得呀——说话就说话,看什么看!那种眼神……喂,还看?!
见她快要抓狂了,梁东云才放开她的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把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影子里:“陈海月,你想不想听听我的心愿?”
“什么?”陈海月仰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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