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青心里的一根弦忽然崩碎了,实力差距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尽管邵青已经做好了准备,却依然被惊悚到了。
邵青用舌头将嘴角的一头舔到另一头,看来只能暗暗祈祷姚怀川能快点找到人了。
“姚怀川来了。”庒岛杭紧张的话语更加衬托了一旁白衣人的冷静,“他不可能是谷主的对手,怎么办?!”
“……”如果不是因为有伤在身,单离守也许会送他一掌,“给我坐下!”
庒岛杭被单离守调高音调的话语一震,立刻乖乖地坐到了一边。
“姚怀川绝对不会如此莽撞地一个人冲进来,还在大门口喧哗的。”单离守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谷口闹的是邵青,声东击西之计。”
“什么!”庒岛杭楞了一下,“那怀川呢?”
只见单离守嘴角恰到好处地一勾:“来了。”
这边单离守话音刚落,那边门外院子便传来两声身体倒地的声音。
庒岛杭连忙跳了起来,冲了出去,一袭青衣在清晨的阳光中显得英姿勃发。
庒岛杭刚想打招呼,脖子上却已经被分云剑牢牢地抵住了。
只觉得一阵窒息,庒岛杭那句“怀川”就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叫不出来了。
心中仿佛如一滩清泉瞬间被染成了死水一般,庒岛杭一下子没了任何感觉,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姚怀川,对方的眼睛,也依然充满了忧伤。
“你本来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他听见姚怀川这么说,然后对方咬了下唇,眼中的失望让庒岛杭一阵凌乱。
“我以为我们会做一辈子的朋友。”姚怀川半垂的眼睛泄漏了痛心和不忍,“但还是谢谢你,陪了我这么多年。”
庒岛杭只感觉到后颈一麻,两眼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进到里屋,姚怀川终于见到在一旁好整以暇的单离守。
尽管只有半年不见,可姚怀川总觉得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眼前的人,风华仍在,傲气犹存,只是苍白的面庞多了一丝疲惫和憔悴,少了一份刚硬和强势。
姚怀川并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所以他并没有准备任何见面时该说的言语,竟是一时不知道如何说起。
对方是不是还记恨着自己当时的不告而别?
对方是不是已经清楚自己的心意?
对方是不是准备好让姚怀川无法接受的言辞?
姚怀川都已经不在乎。
他要的,很简单,只要单离守活着,什么都无所谓。
所以姚怀川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神色坚定却动作轻柔地拉起单离守,随即猛地一拽,也不管单离守是否反对,直接打横抱起,冲了出去。
单离守设想了很多场景和突发情况,但从来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所以当姚怀川采取这个行动的时候,单离守顷刻间脑袋一阵空白,什么想法都没有,直到姚怀川奔出了好些段路。
“姚、怀、川!”单离守的每个字都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尽管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平静。
姚怀川很清楚,如果不是单离守虚弱地无法动武,他恐怕是永远没有这个机会这么做的。
“就一会儿。”姚怀川并没有看单离守,只是专心致志地耳听八方,小心翼翼地原路返回,但是抱着单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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