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绢眨眨道:“你要是死了,你欠我的那笔赌债谁来还?”
霍长青摇摇头,复又眸光一闪道:“白姑娘,你刚才在道口说什么?”
白素娟故意眯起眼:“我说什么了?”
霍长青正色道:“你说谁能夺下道口。你……你嫁给谁。”
白素绢此时头上扎巾已散,一卷秀发披在肩上,她秀发往后一甩,笑着道:“不错,本姑娘是说过此话,不过,这话恐怕不能兑现了。”
霍长青急急地问:“为什么?”
白素绢歪起头道:“刚才夺下道口的男人少说也有两百个,本姑娘能嫁给谁?”
说话间,她身形骤起,施展轻功向前飞掠而去。
霍长青叹了口气,复又笑了笑,也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山道口。
徐大川怔怔地站着。
连续败在宋志傲与霍长声手下,这个打击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他用脚尖挑起地上的长剑,执在手中久久地凝望着。
他很想把长剑刺入自己的腹中,以此来洗却今日的耻辱。
他有这勇气但没下决心,因为他还有许多事要做,不能就此死去。
他上齿咬住下唇,紧紧地咬着,直到嘴角淌流出一缕鲜血。
金童和银童已将天洪与巴龙的尸体收拾好,站立在徐大川身旁。
他俩跟随徐大川多年,知道他的睥气,自不敢开口说话。
花容容却扭着腰,走到徐大川面前,似笑非笑地道:“徐郎,你的工夫原来也不见得怎么样。”
徐大川目中*,手背上的青筋突起,握剑的手指微微颤抖。
堂堂的大内总管,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千面郎君虎崽,何时如此受过人的侮辱,而且这话是出自一个女人之口!
他杀心顿炽,目中凶光毕露。
金童和银童低下了头,双脚发着抖,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总管如果把怒气发泄到他俩身上,他俩就完了。
花容容却无所谓地摆摆屁股,一双晶亮的眼睛盯着他道:“怎么?不服气,难道我说得不对?”
他怒火中烧,浑身血液奔流,脉管似乎要瀑裂!
但,他终究没有出剑。
他不杀她,有两个原因。
其一,他知道她不怕死,她自徐天良死后,便变得疯兮兮的,多次想激他杀她,他不能以死威胁她,也不能以死遂她心愿。
其二,他爱她,在他没决定死之前,他不能杀她,他的生活中不可能没有她。
然而,他出手了,一记重重了耳光扇在她脸上。
她必须为自己所说的侮辱他的话,承担应有的责任。
他要折磨她,让她知道她的男人是不可以侮辱的,他想用折磨的手段来征服这条狠毒的赤炼蛇,让她忘掉徐天良,而全心全意地爱他自己。
她踉跄退后几步,稳住了身子,嘴里渗出一缕鲜血,但脸上仍挂着一抹笑意。
她没屈服,仍在顽强地抵抗,这种抵抗不是行为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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