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拆迁,程正搬进了父亲为他留下的高级公寓中去。他纳闷父亲的工资毫无保留捐献出去,哪来的公寓,可律师给自己看的房产权又分明写着父亲的名字。
不过程正不去多想,事实上他已经无法思考。每天沉浸在退役的伤痛里无法自拔,行尸走肉般。他自责让父亲又死了一次,上次死的是肉体,灵魂还在自己身上延续,这一次,连灵魂也死了,还搭上了自己的心。
这一次,连个安慰的人都没有,多少年的理想,多少期盼化为泡影,又有多少痛和难过,伴着血液一点一点咽下肚中,没人知道,程正一腔想与人倾诉的难过,不知道该找谁说,也不想说。他想哭,又不敢哭。
程正偶尔拿自己和程康的命运比较,最后得出结论来。
好人自古都没有好报,笑到最后的往往都是坏人,所以,程正决定,他要做一个坏人。
作者有话要说:
☆、住院
程正不知道怎么离开的海葬,怎么和他们道的别,怎么把车开回车库,怎么在门口碰上了凌越。
头痛欲裂,他是特警部队千杯不倒中的一员,程正确定自己没醉,只是喝地有点头疼,胃里难受,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凌越?你怎么在这……呕~~”话还没说完,程正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在一旁吐了出来,用手抹抹湿润的唇,转头看向凌越。
他看到凌越的眉头比刚才更皱,似乎有点什么,眼神里流露着些东西,厌恶?不屑?烦恼?
程正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不喜欢凌越这样的表情,于是伸手去抚摸他的眉毛。凌越任他摸着,软软的触感,微微的薄茧,并不讨厌。
摸够了,程正的呼吸急促起来,哼了两声,又到一旁吐了起来,吐得肆无忌惮,蓝色的宾利被吐得满是。
“不好意思,让你看糗了。”程正说到,吐完胃是舒服了,头却更疼了。
凌越等了他整个晚上,原本就不耐烦,结果还被人放了鸽子,满肚不爽,直到看到程正后又不想责备他。
特别是看到他,喝酒喝到难受。
“没事,我送你回家吧。”程正没说话,任凌越扶着,到自家门口。
凌越问他密码是什么,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完整的话来。
凌越似乎听到他说了什么退役,救人,胡乱输了个日期,开了。
还真是那个,凌越顿时有点难过,有点内疚。
把他拖到厕所里,找了两套程正的睡衣出来,凌越换了两人的衣服。
换程正衣服时,凌越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身体,仔细到全身上下一处没落下。
他皮肤很白,可能是最近一大段时间没晒太阳,呈现出病态的白。触感极好,只是一身伤疤,新旧重淡,最多的是枪伤,还有两处刀伤。
凌越在他翘臀上重拍了下,留下一个突π的红手印,作为他暴敛天物的惩罚。
不过很快他就后悔了,手印迟迟不能消退,好像下手重了点,凌越无奈,还以为像程正这样的,伤多了,好得也该比常人快,失望之余有些心塞,这么努力的人,突然因为受重伤被逼迫退役,该有多伤心。
其实,这些伤也没有那么难看,真的,还很有味道。
把程正放在床上,凌越参观了程正的家,吃惊。
除了卧室厨房和厕所有用过的痕迹,整个公寓像极了参观品,难道那个笨蛋在自己家也这样拘束吗?凌越想到。
看着自己亲手布局的房子,凌越无语,那家伙居然完全没动过,枉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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