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戴紫金冠,杏黄道袍外又罩了一件橘色锦绣披风,真如葵花般灿烂。
可惜一张老脸破坏了喜庆气氛,扫帚眉斜向上插,油鬃须斜向下插,硬在脸上插出个倾斜十字花。
正一门人见了他,无不又惊又喜。
全真门人见了他,尽皆两股战战。
“是谁?胆敢排我的雷!”
看架势真是急了,非要当场揪出这个无法无天的工兵不可。
也难怪,大佬玩雷,图的是个尽兴。
人家把天都撕下来赌这一把,你可倒好!生给人提前点炸了,能不扫兴吗?
“是谁。”
他打算一直这样问下去。
许是被他吼得烦了,峰顶终于传来回应。
那根重归笔直的赤色光柱,像一盏射灯冲破九霄。
“是我。”嗓音十分平和。
葵花扫帚眉脸色一紧,“你又是谁?”
“本地地主。”
嗯?扫帚眉愣住了……土改多李愔了?还有这个阶层?
对方没给他思考时间,反问道:
“张顺祈,你不在龙虎山好好呆着,来我庐山撒什么野?”
扫帚眉张天师这下明白了,“你是凤筱?不对,以玉衡观主区区真人境界,不可能破去三花境后期的神霄天雷!”
“好。你要么留下脑袋在这里慢慢想,要么留下侄子回天师府慢慢想。你选一个。”
得,狂师傅遇到拽先生,一个比一个猖。
“关我侄儿何事?”
“他在我眼皮底下架设连环陷阱,险些戕害本宗贵客。你说呢?”
张天师闻言气乐了,乐得比风干劣枣还难看。
“好!你且接我一招,接得住就依你,接不住。整座庐山都是我的!”
他当然自信,作为龙虎山排名前五的天师,仅凭修为境界就可以压制住所有北派真人!
至于玉衡观主,嘿,还只是个剑修。能有多大法力?
“我不用法宝,你随便。”他暗戳戳将了一军。
“我也不用法宝。”对方居然如此痛快配合……
但见峰顶之处冉冉升起一道身影,青袍素手,果然连剑都没掐一柄。
五百米距离斗法,对于这些老怪,就跟跳贴面舞一样。
眼见那束光柱随其升起而缓缓收回,张顺祈终于放了心。
这位庐山凤真人,以不惑之年出任玉衡观主,到底还是年轻啊!从修为到心机,无不落于下乘。何足为惧?
张顺祈也冉冉升起,堪堪距地六百米处悬于空中。
此刻二者站位平齐,遥遥相对。
张天师狰狞一笑,“你小子看好咯。”
突然挺身向前一扑,在空中把身体旋成狂乱钻头,复又蓝光闪过,整条身子被拉长,直接化为一束螺旋闪电!
以身入雷!直至化雷!
凤真人那厢也动了,同样向前一扑,却只加了半个旋转,把身形由正面转为侧面,复又红光闪过,整条身子被拉长,直接化为一柄笔直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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