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蒋浩不是又突然发疯,也不知道是不是找个理由如了我的愿,反正,留我一个人会让我好过一点。
蒋浩离开房间之后,我便走进浴室,脱下了浴袍,对着镜子,呆呆地看着镜子里一丝不挂的自己。
满身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还有被抽过的掌印,嘴角裂口处的血渍已经凝固发黑了。
是我的错吗?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哪里做错了呢?我想不明白。
将花洒打开,用最大的水流冲刷着我身体的脏污,泪混在水流里,污染了这干净的水,洗不干净了,再也,洗不干净了。
活着,一点都不好,我竟开始羡慕起余鸿哥来,他都不用承受病痛的折磨了,而我,却要承受这一次又一次、惨无人道的折磨。
生而为人,没那么优越,生而为女人,真的很糟糕。
夜深人静的时候,蒋浩又推门而入,扰了我好不容易的清净,我如惊弓之鸟一样坐起。
他没有开灯,黑暗中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来,把药吃了。”蒋浩端了一杯水给我。
“我已经不发烧了,不用吃药。”
“不是退烧药。”
“那是什么药?”
蒋浩将药丸倒进我的手心里,语气没有起伏:“事后避孕药。”
如同醍醐灌顶,我竟不知用什么表情去对待,却第一时间将药倒入口中,就着水咽下。
“想得真周到,正好,我也不想。”
我以为先前遭遇的一切已经是莫大的耻辱了,竟都不如此刻来得荒诞可笑。我不爱他,从来没想过有他的孩子,倒是我考虑得不周全了。
“你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明天,明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他竟没有在这间房里留宿,可还是把门上了锁,我倒不为所动了。
第二天下午,按照约定好的,蒋浩带我出门了,我以为还是在城郊附近走动,只没想到,他带我去了朝阳区的三里屯。
在这人潮汹涌的商业步行街,我这副被人凌辱后的鬼样子是显得多么格格不入啊。
“你有病吗?我这样子,你让我来丢人是吗!”我扯下领子,露出他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
蒋浩没有马上开口反击,而是从袋子里拿出一条丝巾给我围上。
“我只是带你来见一个人,真的,是你想见的人。”
我一脸狐疑地瞪着他,不可置信的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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