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是什么意思?阮宁不满地推开他,“裙子都被你弄皱了。”
裴寒远蹲下身,抚平上面并不存在的皱痕,从旁边鞋柜里拿出一双高跟鞋,“穿这双可以吗?”
方跟的踩着更稳,跟也没有很高,颜色也搭配。
阮宁“勉强”地点了下头,坐到鞋凳上想自已穿,裴寒远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踝。
两个人同时都顿住了。
阮宁是因为惊讶,裴寒远是看着她的小腿跑了神。
他很快镇定下来,握着她的脚穿上鞋子。
阮宁满意地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歪头看了看裴寒远,他还是跟往常一样,一身定制的黑西装,很好看,但阮宁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她想了想,从一抽屉珠宝里面挑出来一枚珍珠羽毛胸针,别在裴寒远胸前。
同样的珍珠元素。。。裴寒远心中顿时生出一种微妙的感觉,低头看着,她表情骄傲,像是在等着夸奖的小猫儿。
“很好看。”
阮宁也不指望他能说出来别的什么形容词了,挽着他的胳膊,“走吧。”
“都怪你刚才亲太久了,都快迟到了。”阮宁小声嘀咕。
“而且你每次亲我都不跟我说,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太突然了。”
裴寒远哑然失笑,“宁宁要准备什么?”
阮宁羞囧地瞪他,不说话了。
阮长乐的生日宴会定在南城最豪华的酒店,仅仅宴会厅的布景就花了十几万。
这些是阮宁在车上时刷微博看到的,不过她并不意外,因为她的生日宴会每年都是如此。
说起来,阮宁还是第一次参加阮长乐的生日宴会。
刚回来那年,她有心想要跟阮长乐处好关系,送了她一条昂贵到自已都舍不得戴的手链,她转手就转卖了出去。
至于生日宴会,刘慈说她身体不好,怕她太累,所以就不让她去了,那时候阮宁便懂了,阮长乐的生日宴会不需要她。
只是不知道这次为什么刘慈会邀请她。
裴寒远拢了拢她肩上的披肩,“开心了就玩一会儿,想走了我们立马就走。”
“知道啦。”阮宁甜甜笑着点头,看见有人往这边走过来,笑容淡了一些。
“裴总,好久不见啊,这位是。。。。。。。”
裴寒远微微颔首,“这位是我的爱人,阮宁。”
“原来是裴夫人,幸会。”
阮宁笑着点头,接过裴寒远递过来的果汁,跟别人碰杯。
那人准备向裴寒远敬酒时,发现他并没这个意思,酒杯也没拿。
似是看出他的疑惑,裴寒远沉声解释,“夫人不让我喝酒,敬她便是敬我。”
那人怔愣一瞬,裴总对自已这位妻子,好像并不像传言中说的那般厌恶。
他了然地点头,笑着再次与阮宁碰杯,只是这次高度要低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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