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在战战兢兢中过去了,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就启程开始往西走。
太阳还是没有出来,雪下的更大了,风也跟着凑热闹,我们在风雪之中行走着,只能按照司南上的方向来大体确认自己的方位。
另一个判断位置的方式来自长江,只要我们还在长江边上,就一定会到达鄱阳湖的长江支流。
我仿佛又回到了西伯利亚炊毛饮血的日子,只是塔巴和怪兽都已不在,在我旁边的变成了虚弱了一百倍的梁八爷。
天色再次暗下来的时候,我们终于看到了开始分叉的长江支流。
鄱阳湖的入口很广阔,站在入口处还能依稀看到远方的湖面,只是风雪太大,我看不清远处的湖面到底有没有结冰。
过了没多久,我们就找到了位于不远处的哨岗。
汉时的哨岗很简陋,更别说这里并不是军事要地,本就不用太多兵士来把手,眼前的哨岗营地是用粗木围起来的,里面只有一栋建筑,是一个两层小楼,整个哨岗很安静,并没有人声传出。
我本来是不想去到哨岗之中的,但风雪越来越大,眼看就有了演变成暴风雪的趋势,如果我们真的还在外面过夜,那么不等秽种来杀,我们就先被漫天风雪给冻死了,要知道鄱阳湖流域的最低气温可是零下十几度,足以用一晚上的时间冰封一切生命!
我们不敢贸然接近,只能天色彻底昏暗之后才敢靠近。
我来到哨岗门口,却再也不敢前进一步——哨岗的门是半掩着的,门上虽已被风雪洗刷了很久,但依稀还能看的出半个血手印。
我当即对梁八爷说道:“这地方不能去,咱们走吧。”
梁八爷也知道情况不对,当即点了点头,我们就转身离开了哨岗。
我们按照司南的方向一直往西走,可没走多久就发现了不对劲。
长江呢?
长江竟然不见了!
我们都感到诧异,但不敢在原地停留,而是继续向西走。
一时三刻过后,长江依然没有出现,可哨岗营地却再次出现了。
门依然是半掩着的,血手印也还在,只有风雪越来越大了。
梁八爷对我说道:“这地方有古怪,也不知道是不是冲着我们来的,现在要躲是躲不开了,先进去再说吧。”
我一下就拉住了他:“什么叫先进去再说!我宁愿被外面的风雪冻死,也不愿意被秽种咬死!”
梁八爷耐心的解释道:“秽种是不会吃人的,因为他们不需要进食,他们只会用血把你感染了而已,你也是逆血者吧?所以你不用怕他们啊!”
梁八爷说这话明显只是让我宽心而已!我已经见识过昨晚那个秽种的攻击力,只是轻轻碰我了一下就造成了那么严重的伤,怎么可能就被感染一下而已!
不过他口中所说的另一件事却是真的,我不用怕被那些东西感染,昨晚的伤口到现在也没出现奇怪的变化,只是普通的伤口而已。
就说这两句话的时间,暴风雪来了,天地间的温度顿时下降十度不止,我呼出的气息都变成了冰碴子。
我再也没有犹豫,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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