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爷从来只穿黑色,自火爷回来,他那衣服一天一个色。”
细节越扒越多,火爷娶了纸爷的消息不胫而走。
也不知是谁又添了一点——
“火爷叛出林家之后不是连林大小姐都不认了么,我听黎家那边的人说呀,逢年过节火爷都懒得去拜见,愁得大小姐成天唉声叹气。可刚刚他唤大小姐什么来着?”
“你整反了,那哪是火爷不认大小姐呀,分明是大小姐得知了火爷的心思,想以长辈的威压逼火爷放手,火爷不肯,誓要强娶纸爷,双方才僵持了许多年。我还听说呀,当初林大小姐气愤之下口不择言,说火爷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个叛出林家的不肖子凭什么巴望堂堂纸爷。火爷气不过,独自外出打拼,方才成就了一番事业。刚好纸爷对火爷亦情根深种,大小姐管得了自己的侄儿,却管不得堪比老祖宗的纸爷。这不,她只好回来主婚了。”
情根深种而不自知的霍纸:“……”
他瞅一眼斜椅在藤椅上的林炎:“最近这传言,愈发离谱。”
林炎数着大把红包,喜滋滋点头:“阿纸说得对,是过于离谱了。”
霍纸瞅瞅那一叠叠票子:“你最近有喜事?”
林炎眨着单纯无辜的眼睛:“没有啊。”
霍纸:“没有喜事,为何会有红包?”
林炎:“啊,那不是好些人被林野雨欺负了么,他们磕不过林家,就来拜我的码头。都是林家的老人儿了,我总不好掘人家的面子嘛。”
霍纸:“哦。”
林炎:“阿纸,我好久没碰过这么多现金了,随身带着又不方便,要不你先帮我收着。”
霍纸:“行。”
眼见霍纸将红包全数接去,林炎笑得像只偷腥的老狐狸,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霍纸把红包和钱全扔进了空棺材。
林炎面如菜色:“……阿纸,这,不太吉利吧?”
霍纸大惑不解:“拜码头而已,何谈吉利不吉利?这么多现金,放在棺材里最是安全,没有人敢来偷。”
他一边说一边把装了钱的棺材搬去了停尸房,跟那三位红衣姐姐并排放着。
林炎瞅一眼自个儿这身大红的衣服,总觉得该换白色了。
说不定在阿纸心里,还想让他跟那仨姐姐一块去停尸房躺躺。
越想心越窄,林炎决定去找他人的晦气。
首当其冲便是那今早传来苏醒消息的林榄。
与上回纯属挑拨离间的闲聊不同,这回他是来找茬的,便专门买了一束花。
包装纸很长,盖住了花束,医护以为这位新婚燕尔的火爷是来探病的,就没多想,更没人拦一把。所以当他一脚迈进病房,与那吃力坐起的林榄上演个面对面的时候,双臂费劲支撑上身的林榄“噗通”摔回床上,鬼吼鬼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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