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组织工作的?这要是破坏了考试,我拿你是问!”
刘风举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嘟囔着:
“我们支行该做的准备工作都做了,而且我们离长宁远,昨天就租了大客车,让参加考试的同志先来了,而且统一安排的宾馆住,好菜好饭的。
我们,我们没有给员工多少压力呀。”
曹玉国一拍桌子,喝道:
“那为什么会出这样的情况?你丢不丢脸?而且你们是丢整个农商行的脸!”
闻哲见曹玉国东扯西拉的,就一摆手,微笑着看着刘大兰说:
“刘大姐,你为什么不愿意参加考试,具体有什么困难么?”
刘大兰嘴巴张了张,又哭诉起来:
“闻市长,你要帮帮我们呀。
我、我一家人都在支行,这要是减人,我、我一家人可怎么活?怎么活?”
闻哲摆摆手,说:
“刘大姐你不要急,把话说清楚。”
刘大兰的情绪再次失控,双手拍打着会议桌,哭道:
“我们没法活、没法活哟,天啦、天啦,你们怎么这么恶、这么恶哟!
!”
闻哲目光犀利了几分,语气平缓的说:
“刘大姐,有话好好说,你这样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已经进来的邱虹,让医生把刘大兰带了出去,去救护车上检查一下。
闻哲又看看对面的刘风举,说:
“刘行长,是什么情况让一名员工如此失态?”
刘风举摇头,叹口气说:
“刘大兰家里的情况,挺麻烦的。”
“是个什么情况,你说说。”
“刘大兰今年四十七岁,她一家七口人都在我们支行工作。
包括她老公、她两个儿子两个儿媳妇,还有一个小女儿。
刘大兰结婚早,不到十八岁吧就结了婚。
所以子女都大。”
邱虹问:
“我们的减员方案,并没有亲属不能同在一家银行的要求,只是要求未来成立新支行,要执行亲属回避。
可那样也不至于如此害怕吧?”
刘风举苦笑一下说:
“我们支行从规模上是个小支行,但从人员上说,一百三十多号人,就不小了。
将来同商行的扶云支行一合并,他们也是一百多号人。
减员的力度不会小,而且、而且,刘大兰不但她自己文化程度低,她的那些小孩、儿媳妇,都读书不行。
要是用刚性的改制办法来切,嘿嘿,都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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