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等一切弄好后。
彼苍走出山洞,留下一句:“漠夏雌性,洗完了叫我就好。”
漠夏点了点头,见人没影了,做贼似的跑到山洞口瞄了一眼,发现彼苍坐在不远处的树干上,朝相反的方向看着。
她这才靠近木桶,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洗了一个澡,洗完后用兽皮裹好,腰间还勒紧了一条绳子。
哼着小曲将衣服洗干净后,她随意的挂在木桶边。
就在这时、
洞外传来一道树叶吹出来的笛子声。
“哟!鸟儿还会吹叶子呢!”
漠夏抱着胳膊,也没想着出去合奏,因为彼苍吹得太伤感了,像是死了兽一样。
她喜欢欢快的,比如狐媚子那种。
“鸟儿啊!别吹了!难听死了。”漠夏朝洞外吼了一声。
吹得她都想哭唧唧了。
彼苍看了眼嘴边折叠在一起的叶子,沉默了,他因为吹这个,曾经还被一个雌性示过爱呢!
难听吗?
有她唱的难听?!
彼苍从树上跳下来,几步走过来看着洞口就裹了兽皮的漠夏,微微一愣。
平时漠穿穿的都是长裙,长裙底下是快到膝盖的短裤,别问他怎么知道的,因为她跟崽子玩总翻跟头。
上衣倒是吊带,但也是望初精心缝制的,最适合漠夏的小孩衣。
主打一个怎么玩都不走光。
但是现在。。。。。。
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瘦弱的肩膀,一条白皙的长腿立着。。。。。。
另一条弯曲用脚丫子挠着痒痒?
他嘴角一抽,还不等他说话,漠夏抱着胳膊指了指自己潮湿的头发道:
“还有兽皮吗?给我来一张,裹脑袋。”
彼苍挑了挑眉,看了眼自己的兽囊袋,他不怎么会鞣制兽皮,能用的兽皮都是用换的。
不然他也不可能就两条兽皮裙。。。。。。
他看着兽囊袋里唯一一张鞣制好的灰色兽皮,抿着唇掏了出来。
“就这一张。”
漠夏点了点头,“哦,知道了,你穷,给最好的朋友用用,一会还你。”
说着,她就伸出魔爪去抢。
彼苍捏着另一端,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都不客气一声吗?
“这是我准备做兽皮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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