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将药跟纱布放在桌上,轻手轻脚退出去。
也不知道江总做了什么事,居然将温小姐弄伤了,即便低着头他也瞥见了温小姐红红的眼眶,真是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宴会厅门关上,江津越将碘伏瓶子拧开,拿出医用棉签,对温吟伸出手。
温吟不想麻烦江津越,默了默,淡声开口:“不用麻烦江总,我自已来。”
棉签沾了碘伏,江津越不再恪守礼貌,径直将温吟的手拉过来,手上朝上,轻轻拨开手指,露出手掌心四个月牙状伤口。
“不用。。。。。。”
温吟皱眉想抽回手,江津越往后一拉,两人距离立刻拉近。
“你有力气给自已上药吗?”
江津越抬眸瞥她一眼,语气是不常见的冷冽。
不知是不是温吟的错觉,刚刚她似乎从镜片后的那双浅褐色的眼睛里看到了几分生气。
他气什么?又不是她让他留下来的。
“嘶——”
沾着碘伏的棉签碰到伤口时,犹如针扎一般的疼痛感让温吟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现在知道疼了?”
男人眉头紧锁着,语气算不上好,只是上药的动作更小心翼翼了些。
温吟无力辩驳,刚刚那些话她不知道江津越听到了多少。
陆沛琼将她丢给奶奶再嫁这件事她从未对外人提起过,旁人只以为她父母皆过世,跟奶奶相依为命长大。
此后,江津越给温吟上药,连一声哼声都没听到。
就在他以为是自已力道够轻,换棉签时,无意看见温吟被贝齿咬的发白的唇。
“你疼不会叫吗?”
温吟一晃神,手心传来痛意,她轻抽了一口气。
她合理怀疑,江津越是故意的。
“平时跟我说话不是挺伶牙俐齿吗?怎么被误会都不解释?”
江津越沉稳的声音里隐着几分恨铁不成钢。
“解释什么?”
温吟一时没反应过来江津越在说什么。
她跟陆沛琼解释?
“阿。。。。。。”
衍字到了嘴边被江津越硬生生吞了回去。
只是温吟已经品出了江津越话外之音。
“江总,无论是你,还是江衍,你们对我的偏见是从一开始就有的,即便我解释,你们也只会下意识想:啊,她怎么又在撒谎?我倒是要看看她这个虚荣的女人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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