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样的羞耻已经结束,却没想到是煎熬的开始。
何棠被番跪在地上,带薄茧的手掌游离在她白到近乎透明的脊背。
她想求饶,可她此刻没有这样的权力。
腰窝处的红痕未散,梁青恪覆上掐住。这是一具太过漂亮的身体,浑然玉质,缀着点点樱,丰润从他指尖溢出。
她很紧张又没有经验,要吃苦头。
何棠手指骤然扣住地毯,剧烈疼痛,像被剥皮拆骨。
濒临死亡的天鹅只在湖面留下几缕白色羽毛。
她不合时宜想起曾经在蒋太门前听到的话,那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明明很难过。
可渐渐,白瓷肤色铺上一层粉红,她感到有些奇怪,哼哼唧唧的软声从喉咙溢出。她不知道,那是逃脱不掉的生理反应。
梁青恪掐住腰窝的手愈发用力,何棠吃痛,肌肉紧绷,挤压着。
耳垂上那颗不算太好的珍珠晃动着,不及她莹润肌肤半分,看着碍眼,他伸手摘了下来。
啪哒一声,掉在地上。
周而复始,生死颠倒,更加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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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她何棠在咳嗽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水晶灯吊灯。
她呆呆望着,也没什么反应。身上是阵阵钝痛,针刺一般如影随形。
赌博,欠债,还钱,交易。
昨日种种痛苦屈辱都变成了这八个字,只变成了八个字。她回不去了,从前那样的日子。
空旷的卧室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连哭都挤不出眼泪。
忽然,不远处传来细微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
陈惠端着盘子走进来,望着床上的漂亮女孩,她险些以为是水晶做的,没有生机的雕塑。
“何小姐,我叫陈惠,以后是您的生活助理。”陈惠恭敬向以后的服务对象介绍着自已。
“我想回家。”
“水晶”说话了,原来她是有生命的。
“这里就是您的家。”陈惠标准回答着。
她的家?她的家甚至不在港市,在内地。何棠以为自已已经不会再哭了,可她还是哭了。
“您吃早饭吧。”陈惠看着心里莫名也有些难过,可还是程式化将早餐摆好。
“我想,见见爸爸妈妈。”何棠想,至少要确认他们是否安好。
面前的生活助理似乎早有准备,拿出一封信递给她。
她缓缓拆开信封,从里面掉出来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父母看上去有些憔悴,没有了刚到澳门时的开心,但好在安然无恙。她一遍一遍确认着,确认他们真的安然无恙。
信是妈妈写的,说他们现在很安全,明日的航班回苏州。
除此之外信里什么也没说,没说他们在永利一夜之间欠了800万,可何棠却看出来了,这些都是真的……
如果,如果爸爸妈妈没有去澳门该有多好,又或者她没有来港市就好了……
为什么她不乖乖待在家里读书,非要跑到这里来?她把以前怪了个遍,最终怪到了自已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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