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献是我阿弟,我怎能看着他受伤不管?”姜妧微微抬了抬头,目光迎上他的双眸。
谢岑眉梢眼角凝着寒意,“你与他并无血缘关系。”
姜妧不想在这个时候与他发生冲突,索性别过头去。
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语调清冷,却又隐隐带着不易察觉的醋意和哄诱之意:“妧妧,不要让我不高兴。”
姜妧眼帘半垂,长睫覆下浅浅暗影,“我与阿献虽无血缘,可自幼相伴,他是我的亲人。”
谢岑低头,面庞逼近。
“亲人?你怎知他待你亦是亲人?”语调虽不高,却携着压迫感。
他不是傻子,姜献左侧小臂上的伤痕,边缘整齐,明显是自已蓄意为之。
他不惜自伤,笃定能借此见到她,醉香楼那两个书生闹事,发生意外,在他看来,绝非是那么简单。
姜献就是一个疯子。
姜妧听到他的话,心中的气恼瞬间涌了上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玉阑,别告诉我你在吃醋。”姜妧情绪激动之下,双手胡乱抓上他手臂,试图拉开他捏住自已下巴的手。
谢岑却没应声,只是眸色一深,原本清冷的眼眸瞬间像是被点着的暗火,格外危险。
瞬间,他一手揽上她的腰,唇强势地压了下去。
他很不喜欢出现在她身边的任何一个男人,没有一点边界感。
他的吻毫无温柔可言,满是近乎疯狂占有的意味,一遍又一遍席卷而过,让她的每一寸呼吸都染上自已的气息。
自已受伤时,她漠然视之,别人稍微受伤,她却忧心忡忡。
他怎能不生气?
姜妧眼底雾蒙蒙的,大脑空白了几瞬。
谢岑微微偏头,调整角度,加深了这个吻,手掌顺着她脊背徐徐上移,指尖陷入她的青丝里。
他对她的占有欲毫不掩饰,爱至深处,便想独占。
姜妧有些窒息,脑袋发晕,唇齿间溢出一声轻“咛”。
谢岑稍稍移开她唇,清润的眸子染上了浓浓的占有渴欲。
他松开捏着姜妧下巴的手,却又改为轻轻托住,拇指轻摩她红肿的唇瓣。
“妧妧认为呢?”他声音带着几分情动后的慵懒,避而不答是否吃醋,反倒将问题抛回给她。
姜妧眼底的雾散去,取代而之的是清明,他是否吃醋,她并不在意。
她渴望的是尊重和平等的相处,而不是被他像物品一样据为已有。
那夜,他掐着她脖颈,一次又一次让她哑了声,一遍又一遍重复——
“妧妧,只能爱我。”
他将她当成外室强留在别院。
爱,应是尊重与自由,而非禁锢与束缚。
他这根本不是爱。
谢岑见她不答,微凉的薄唇蹭过她脸颊,悬在她耳畔上,“妧妧在想什么?”
姜妧回神,抬起眼帘的瞬间,眸子里多了几分坚定——
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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