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亡人,俏三分,这句话倒也不是乱说的。
刘氏一身素服,带出七分哀意,寻常男子初见只会生出怜意。
吕布无意看见这文丑居然盯着刘氏好一会方才回过神来,暗自念叨:想不到文丑这人居然还有这般癖好,只可惜此女子面上柔弱,性子却是极为刚烈,也不知能成否?
不管文丑出丑,倒是这次任氏姐妹前来,惹得王母极为开心,尤其是那小紫凝更是越看越喜欢,恰好自家孙儿也是这般年纪,便留上了心思。
众人依次分坐,王母与吕布当为上座,其他人倒也好安排。至于其他几个女眷则是另外安排了一桌,在里屋用食。而王母只是喝过几杯,便也起身告辞,留下吕布,公孙越,公孙续,田丰,麴义,皇甫郦,文丑,高顺几人在堂吃喝。
在这里面算是公孙续最为幼小,众人见其刚刚成年,倒也趣味,说他是半个主人身份,又是大好男人理当陪酒,只是一巡下来,便瘫在案几上口吐胡言。
调趣完公孙续后,众人又是把目标对准公孙越,也要如此。
幸好公孙越知道深浅,只是推辞了几杯,便连连说不行,惹得众人大笑,倒也放过。
吕布现在极为高兴,至少与公孙家的人相处融洽,不至有什么隔膜,毕竟在外人看起来就像是吕布夺取了公孙瓒的基业,不怕他人谣言,只怕因此坏了这难得的温馨。
第一七零章:不想漏肆欲奇人
喝过几杯,本想说些军事,毕竟在座的就是北平军中得高级将领。
但吕布今日却是蛮横的很,只道:“今日不谈军事,只需杯中尽。”
田丰也是接口道:“好久未曾尝过酒味,还要多谢主公赏这一顿酒喝。”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连年征战,不说是将士们,即便是这么热心与功绩的将领其实无时无刻不是想着如何打战的时候,长此以往能有几分舒适。
吕布深知长久的压抑,只怕是要对身体极为不利,打战的前提是人,人的前提可是身体。
这一夜,诸人喝的尽兴,也是最为轻松的一次。
后来各自回家,吕布也在马车中被红昌姐妹围着,说着什么胡话。
任红昌将吕布拥入怀中,纤手慢慢的拂过那棱角分明的俊面,如此真实,如此的幸福。
“姐姐……”一旁的紫凝见姐姐痴了,心里生出几分异样,忍不住叫唤一声。
任红昌脸上一红,调整一下心情,笑道:“怎么了?”
紫凝撅起嘴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自从哥哥回来后,姐姐便只想着他,怕是连妹妹也不要了。”
红昌扑哧的笑出声来,将紫凝也拥入怀中,悄声道:“你是我的妹妹,姐姐一辈子都会爱着你的。”
紫凝紧紧的抱住红昌,手臂绕过去却是无意或者有意的触摸到吕布的黑发,心中激荡,却是听不清红昌所说的,只是迷糊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次日一早,趁得佳节时分,一直忙于公务的吕布总算是得了几分空闲,便拉着红昌,紫凝二人上街游玩。
虽说北平如今并不及邺城那般的大城繁荣,但是在吕布的用心治理下,已经大盛以往。
平日里,姐妹两个都是在府邸中,不曾常出门,为的只是怕有奸细要害二人,以此乱了吕布心智,故而深居简出,如今可好,不但能出去而且还是与心爱之人一起,任红昌满心欢喜。
“紫凝还似以往一般喜欢热闹。”吕布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紫凝,笑着对任红昌道。
此时因为自己的小手正被吕布牵着,红昌心如鹿跳。一个俊朗高大,一个娇媚柔情,正是如金童玉女一般,惹得众人频频看来。红昌面薄,又不好叫众人不看,更似小鸟依人,如今好像听不到吕布说话,只是想着心思。
“红昌,红昌……”吕布见任红昌就不回话,便叫唤几声。
任红昌总算是回过神来,应道:“恩,怎么?”
吕布笑道:“怎么心不在焉的,莫不是累了?”
红昌展颜道:“没有,只是开心的很。”
吕布闻言,更是紧握纤手,不愿分开。
正自两人郎情妾意之时,却听得前面一阵吵杂,害的紫凝跑回来,吕布只得松开红昌的小手,上前查看。
“没钱也敢来吃白酒,莫不是没有王法了……”
只听得这一件,吕布大致明白是有人去酒肆白吃白喝了,对于这等人本来吕布是既不愿管,也不愿多看,只是今日难得出来,又有佳人相伴,听得众人杂声岂不是要坏了兴致,便大声喝道:“够了”,然后从怀中取出酒钱递与那酒肆老板,让他莫要再打,坏了一日安静。
那酒肆老板接过自然是眉开眼笑,急忙叫小二莫要动手了,便笑着退回,倒是那小二哥还是骂骂咧咧几句。
百姓见没有热闹可看,便也各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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