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荆川又帮她洗了头,擦干水渍后用浴巾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又用吹风机把她的头发的发根部分吹干,才让她出去。
傅荆川在浴室待的比较久,方菲用手机搜索了国际设计比赛的新闻。
决赛已经在昨天举行,获奖作品正在进行公示。
她一一看过去,除了两幅作品比较惊艳外,其他的都很一般。
如果她能去,她应该会是获奖者中的一员。
可惜,没有如果。
人生或许是因为无法圆满、常留遗憾,才会有期待吧。
她也期待下次有机会站在国际舞台时,能一切顺利的参加。
听到卫生间的开门声,方菲放下手机,意有所指地说:“你平时洗澡挺快的,今天怎么洗那么久?”
傅荆川轻声咳了咳:“还好吧。”
眼神却心虚地四处瞟了瞟,完全不敢落在方菲脸上。
方菲看出傅荆川的心虚,却装作没看到,故意拍拍枕头:“老公,你今天修剪院长肯定很累了,快过来。”
傅荆川笑着走过去,捏捏她的鼻子:“怎么今天舍得叫我老公了?”
“不喜欢?那我以后不叫了。”
“喜欢,最好经常叫才好呢。”
方菲眯着眼笑:“好啊,等去意可的时候,我远远看到你就叫你老公,开会时有不同见解,我也叫你老公,让你通融通融。”
傅荆川点头:“那最好不过,你都是当老板娘的人了,叫我老公完全没毛病。”
两人拌着嘴,后来傅荆川上了床,方菲默契地靠在他的怀里:“对了,方悠那边,在走流程吗?”
这是方菲第一次提及这事儿,傅荆川有些严肃谨慎地回答:“嗯,在给方悠重新做精神疾病的鉴定,但你别担心,我已经找了能指控她装病的证人,即便她真的生过病,她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方菲点头:“我不担心,我甚至觉得轻松。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太穷了,受过太多白眼和冷遇,我一直不喜欢欠人,即便再穷也要穷的有骨气,即便是现在,我也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去计算,在某段关系里,我有没有做好,让对方吃了亏。
“这种努力维持的平衡,在方悠被侵犯的事情上彻底失衡,不过现在她伤了我,我就不亏欠她了。”
傅荆川心疼地看着她:“你真傻。”
“也许吧,我虽然差点死掉,但我的愧疚已经全消了,以后我又可以轻松的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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