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笑道:“衣儿有所不知,洛魂一向偏好干净整洁,连衣服都只爱穿白色,自然不能忍受房间里乱糟糟的。”
“切,洁癖。”云墨衣一脸鄙视地说道。想到自己的杰作,暗暗吐了吐舌,确实弄的有够乱的。
林白笑笑,问守卫道:“可有知道是谁弄的?”谁的胆子那么大,去挑战他的底线?
守卫摇摇头,恭敬地回道:“教主正在查,目前尚不可知。”
云墨衣拽拽林白的手,眨巴着眼睛,调皮道:“带我去看看好戏吧?”
“你不怕被波及到?”林白爱怜地替她将一丝散落下来的头发拢到耳后。
“不怕,有你保护我。”捏紧了他的手,他的手指嫩如葱白,还带着丝丝清凉。令她无比心安。
“好,咱们慢慢走。”感受到她的依赖,林白心中波涛汹涌。
夕阳的余晖洒在平整的路上,金光点点,路上,两个并肩而行的人,相互携持,慢慢而行,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两旁过来过去的人,都不禁停驻了脚步,被这温馨的一幕迷住了。
“是谁进了我的房间?”门前跪了一溜的人,洛魂冷冷的眼神,挨个在他们身上来回巡视。
“回教主,属下们一直在外面守着,未曾有人进去过。”
“那就是你们?每人下去各领一百个板子!”洛魂微眯起眸子,射出一阵寒光。
“啊,属下想起来了,火姑娘来过,还呆了好一会才走。”有人想起来了,惊呼道。只因他们平日都习惯了火姈的进出,一紧张便忘了。
“把火姈给我找来!”洛魂眉头紧皱,气势愈冷。
这丫头,最近越来越不像样了!
不一会儿,不知所措的火姈便被人找了来,边走边嘀咕:自己明明收拾得一丝无差才走的,怎么又乱了?
还没进门,便被洛魂射过来的冷星吓得抖了一抖,脚下不稳,扑面便被台阶绊了个狗吃屎。
她的恐惧,被洛魂看成了心虚,更令他肯定了她的罪行,本来嘛,放眼整个玄衣教,有哪个人敢像她一样在他面前放肆的?自己由着她,她竟然胆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
“滚进来!”冷然的眼神,冷冽的语气。
“呜——”火姈捂着鼻子爬起来,被他的样子吓得,身上落了一层疙瘩,跌跌撞撞地扑进门去。
望了一眼床上,可不就是自己今天滚的模样吗?着实怪了,心中咯噔一响,莫不有人发现了她的行为?
目光挨个瞄了那些守卫一眼,怎么感觉他们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怪异?难道他们当时在外面偷看?
羞死了!一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迎面一个茶杯飞来,正中火姈的胸口,打得她哀呼一声,捂着胸口痛苦地缩在地上。
云墨衣心底暗哼一声:这比起自己受得罪,还远远不够呢!
“我在问你话,你发什么呆?”洛魂手里又捏了个杯子,似乎随时有丢出去的可能。
“什,什么?”火姈忍着痛抬起头来。
洛魂眉间拧成了一条线,似乎忍耐已经到了限度。若不是因为她是火姈,他早一掌把她拍成灰了
“我问你,是不是你弄的?”洛魂指着自己的大床,眼神幽深晦暗,任谁也能看出来,那床上发生了什么。
“我,我。”火姈捂着胸口,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她有苦难言:做过确实做过,可是,她明明弄好了的,她又不能说出来,那岂不是不打自招么。
肯定是有人在背地里陷害她。
“我没有。”一咬牙,一口否认。
“那你倒是说说,谁弄的?我的房间一向是你在收拾。除了你,还有谁能在那么多守卫眼皮底下进来?”洛魂明显不相信,整个教中,除了她,还有谁能进来,同时,胆子还这么大?
“我,我也不知道。”火姈将所有的人都过滤了一遍,仍是想不出谁在陷害她。难道是某个底下的丫环,跟她一样暗恋教主?
也不对啊,哪个丫环有那么高的武功,能在戒备森严下潜进来?
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火姈,你平时没大没小,专横跋扈也便罢了,我总是念着情谊,再加上另外两个丫头都死了,只剩你孤独一个,所以对你宠溺三分,谁知道你越来越过分,胆子越来越大,竟然在我的床上乱来?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她一个女人,跑到他的床上去滚,太不知羞了!
“我,我没有。呜——”火姈一听他说对她失望,心都凉了半截,竟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她什么都不怕,就怕他讨厌她。
“好了,别说了,自己下去领一百个板子。”洛魂大手一挥,便判定了她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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