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宣平侯爷出手相帮,下官感激不尽!”
裴绍皱了皱眉,他说道:“大人的心情本王感同身受。
可是令郎犯法,法不容情,本王也难得办法。”
陆幼龄闻言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他倒是赖上了。
“宣平侯爷,小儿莽撞无知,但他年纪尚轻,若是罪名成立。
这便是他此一生洗也洗不去的污点,王爷,求您施以援手。
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下官日后一定好生教导。
严加管教,还望王爷能给予小儿一次机会!”
陆幼龄痛哭流涕,他确实是急火攻心,却是分外没考虑到自己此番言语是否恰当。
裴绍低头看了看陆幼龄,他不置可否地说道:“大人可知。
昨晚之事若是没有及时发现,那定远侯世子今时怕是已凶多吉少。
此番罪业犯下,令郎还想安然抽身?若人人都如大人一般心思。
那这世上得有多少无辜受害?”
陆幼龄只顾着难过痛苦,并未将裴绍的话全数听进耳中。
他只听出了一个,那便是裴绍并不想插手帮他。
裴绍说罢也不再去管陆幼龄,他见王府马车已停好在了路边,便径直下了台阶。
裴绍登车时,他顿了顿,却是侧头对陆幼龄说道:
“陆大人与其四处求人帮忙,不如想办法去找定远侯,看他愿不愿意和解。”
去找定远侯薛怀?陆幼龄如何没有想到?
昨夜陆幼龄求见成王未果便转道去了定远侯府。
然而还未走上定远侯府门外台阶,定远侯府的几个仆从便拿着扫把出门洒扫。
瞧着是明晃晃的赶人架势,丝毫不予他颜面客气。
陆幼龄兀自在裴府门外站了好一会,才身姿不稳地离开。
陆幼龄一夜奔波,精力耗尽,背影确实心酸,但他儿子确实做了错事。
他再怎样卖惨也是徒劳无功。
本来若陆风季犯事时,成王宣平侯两位王爷俱不在场。
抓陆风季的也不是成王,那此事尚可转圜。
毕竟总会有几个想巴结成王却结交不上的单纯官门愿意出手相助。
但是现在可是成王亲自下令抓的陆风季,哪个不聪明不开眼的敢上前趟这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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