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跟大队长和村长告过他们,大队长和村长批评了他们,可是回家他们就把我捆起来打。
我真的怕了,我宁愿死,也不愿再回去了,姐,你别把我送回去,求求你。”盼娣紧紧的抱住自已的身体,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没有跟姐姐出来前,她想着,就这样吧,熬着吧,行尸走肉的熬着吧,到哪天熬不下去,就能解脱了。
可是出来以后,她发现离开后的世界是这么美好,有大姐在,很安全,她不想被送回去。
李清韵知道,她可能是有了应激反应和心理障碍。
“那就离婚吧!”李清韵叹了一口气。
她心里也倾向于离婚,作为二十世纪的新青年,她对家暴是零容忍的。
可现在是六十年代,人们对离婚女人的看法不如后世,所以她让妹妹自已选择,没想到会让她这么激动。
李清韵把大宝赶到东屋让他和弟弟玩。
三人在堂屋商量后续的事情。
盼娣对自已的未来是充满茫然的,但是只要让她远离韩家,她什么后果都能承受。
也是,离婚顶多就是承受一些风言风语被人耻笑,不离婚,就是日复一日的折磨和打骂,是要命的。
“盼娣,你回忆一下,韩家有什么把柄是我们能拿住做文章的?”
顾庭舟也赞成离婚,不过,他们必须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让韩家成为人人喊打的落水狗,再离婚,这样一来,才能最大程度减少对小姨子的伤害。
他回忆起上一世,因为对前妻本就没有好感,也没怎么关心过她娘家的事情。
只是后来听人说起这个小姨子早早就暴病而亡,却原来不是突发疾病,而是被长期虐待毒打至死,所以他也赞同离婚,而且要狠狠地报复这些人。
“把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他们一家人都是疯子,我就像个奴隶,稍微不合心意,他们就把我关起来一顿毒打,几天不给我吃喝。
婆婆用针扎我,韩冬喜欢用皮带抽我,把我吊起来打,公公虽然常年不在家,一回来总是用打量牲口的眼神看着我。
他们不用干活,有很多钱,却不把我当人看,让我给他们当牛做马,公公他对外说是外地做临时工,但每次回来都会给婆婆和韩冬很多钱,我偷偷看到,那么多的钱。”盼娣无与伦比的比划着。
“都是大团结吗?”顾庭舟立刻发问。
作为一个敏感的军人,他立刻从小姨子无与伦比的话里提炼出了一个重要信息。
一个中年老男人,常年在外,却能拿很多钱回来。
什么行业这么挣钱?他作为一个军官,月薪也不过几十块。
这个农村老男人却能每隔一段时间拿那么多钱回家,难怪能舍得花一百块给儿子买个媳妇。
“是!”盼娣肯定道。
李清韵也明白了其中的不寻常。
“我们直接报公安吧,交给公安同志处理。”
顾庭舟想了想道:“不,这不是普通公安能处理的事情。我明天得去一趟公社,打个电话,也许能想办法处理。”
两人心里都明白,事情有了转机,现在已经不是离不离婚的问题了,这婚肯定是离定了,而且这韩家说不定要倒大霉了。
能赚这么多钱,不是买卖人口,就是贩卖毒品,再不然最差都是倒买倒卖,投机倒把。
能突然一夜暴富赚大钱的法子,都是跟犯罪沾边的,套用后世的说法,暴富的方法都写在刑法上了,就看你有没有命拿,这韩家,干净不了。
李清韵带着李盼娣去西屋洗漱休息,陪着她说了一会话,安慰她一切都会好起来,又看着她睡下,才回到东屋。
顾庭舟已经把两个孩子都哄睡了。
“辛苦你了,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的,我是你男人。”顾庭舟的目光有些幽深,落在她脸上。
李清韵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假装忙碌的收拾,可以确定,他一定是发现什么了,但只要他没有撕开这层遮羞布,她想一直鸵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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