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府中进武学先生本不是什么稀罕事,对于蒹葭来说,她到底还是个未出阁的少女,本不该露面的。可她实在好奇这慕濡背后会有什么动作?她早早梳妆打扮好,看着时辰尚早,交代好般般要事,才去了前院。没想到这慕濡先生竟早早等在那里,他背身而立,身姿挺拔,尤其是这个身形总让蒹葭大脑一阵恍惚。她忍不住扶上眩晕的头,踉跄两步险些摔倒。就在般般轻功骤现时,被慕濡一个箭步横跨,扶住了蒹葭细软的腰肢。她忽然心脏疼的厉害,头上的步摇都开始发出交叠的响声。“心脏原本已经冰封住,为何会这么痛!这个慕濡到底是什么人?自己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心中闪过数个疑惑,可心脏的抽疼是骗不了人的,任凭她功力再深也缓不过来。萨赫泊羽看到她如此,心痛无比,他知道这是三白雪山的那一刀所留下的后症!可心病要如何医?这世界到底有什么药能救她的汝汝?般般也察觉到了眼前这个慕濡,似乎对主子有些超乎寻常的关切,他乱了的呼吸已经暴露他的担忧。“郡主!郡主你怎么样?”
般般一把推开他说道:“主子!你怎么样?”
他掏出怀中的补血灵丹喂给蒹葭,可这丹药根本治不了心绞之痛!“郡主此症罕见,先前可曾犯过?”
“不劳先生挂心,这是我的老毛病了,无碍的,疼过就好了。”
疼过就好了?这话深深戳在萨赫泊羽的心尖上,他恨那个无所作为,没有担当,不懂对汝汝舍命护之的萨赫泊羽!若非他不懂珍惜,自己又怎会距离汝汝如此之远!眼下的萨赫泊羽还不知道蒹葭的记忆出现偏差,忘记了他那张脸的事。他如今用蛊虫变了面容,想着用这种笨拙的方式接近汝汝,哪怕一点点也好!“主子,我扶你回屋吧!”
“好,先生见谅,我今日身体实在不适。”
“郡主身体要紧。”
萨赫泊羽有些贪恋不舍的望着她,可般般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只见他做了一件有史以来最大胆的事——他将蒹葭横抱而起,大步走向内院,气的萨赫泊羽有气撒不出,只能任凭槽牙咬碎!“般般,你大胆!”
“等属下将主子安全送回去,自愿领罚,主子想怎么罚属下都毫无怨言!”
“你如今学会顶嘴了,你的身子是我一碗碗补汤调理好的!你要我如何罚你!”
蒹葭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对上他的赤色眸子,本该是人人惧怕的猩红,可不知为何眼底藏着一丝无辜和得逞后的窃喜。“主子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你还敢卖乖是不是!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会责打你!”
“属下不敢!主子要打要骂都是应该的。”
两人顶嘴的空夫,已经到了屋门口。蒹葭气鼓鼓的推开他,懒得再与他怄气!可谁知他去而复返后,拿来一条鞭子双手呈上半跪在地。“做什么!”
“领罚!”
蒹葭就没见过凑到跟前找打的,越发生起气来,她一把扯过他手中的鞭子,大吼道:“看来我真的是把你给宠坏了,你是不是笃定了我不会打你!”
“属下不敢。”
“脱了!”
蒹葭简短的两个字,让般般迟疑半刻,而后抬头望向她,手上开始了动作。他一手扯了腰束,一手扯了衣衫扣,很快便露出了那健硕线雕的身躯。这副身子,虎背蜂腰螳螂腿,只是。。。。。。那疤痕太过显眼,一道道密布交错,新伤加旧伤,没有一处干净的。而在他胸前还赫然烙印着“奴”字!蒹葭看的触目惊心,并非没见过重伤者,只是一旦这些伤痕出现在身边人的身上,总是动容的。她攥紧手中的皮鞭,作势要狠狠责打他的样子,可那动作大,杀伤力却极小,大部分力道都避开他落在了地面上。“主子打偏了。”
“你还敢说!”
蒹葭掐住他的脸,气愤的抬起他的头,可对峙不过片刻,她又妥协了下来。“我从没见过你这样蠢笨的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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