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一次好不好?让你赶上了。”要不是他在,唐宣还没必要做那种怪事呢。
“那他也是变态。”
“行行行,你起开。”
“那他不变态也有吸引变态的潜质。”
葛棠听出来了,他其实知道不是唐宣做的,就是想骂人家。自己刚在楼下说的那番话,已经让他想到曾小惩一次的顾灵曦了。
百岁儿问:“就是上次在奶茶店见到的那女的吗?”
“要不然还能有谁?”
“唐老板变态得惊天地泣鬼魂,肯定得吸引许多许多变态,具体是哪位干的我得确认一下。”
葛棠啼笑皆非。
那个没风度的小男人继续没完没了地嘟囔:“那女的看着就二。要是她的话,那还真跟我有点儿关系,我整过她一回,她得把这账都记你头上吧?”搓搓下巴,阴森道:“还是整得不够!”
葛棠警告他:“你别去找人家茬儿啊,我好不容易把她安抚了。”
百岁儿好奇。“你怎么安抚的?”旋即面露喜色,“答应她和姓唐的老死不相往来?棠,做人要言而有信,我监督你。”
葛棠让他自说自话,浑不受干扰。米淘好放进锅里,去冰箱翻找下饭菜,打开全是百岁儿囤积的各种酱菜泡菜豆干鱼罐头,再就是上次唐宣送来的辣椒酱,全不适合给小孩吃。“把那几根火腿肠拿来放粥里。”
百岁儿不爱吃菜饭混拌: “就那么吃得了,放粥里干什么?”
“那么吃咸,小孩儿该咳嗽了。”
“一会儿就送回去了,你管他咳嗽还是吐血的?让他自己妈操心去。”
“快去!”葛棠推推赖着不走的人,忽然看见那孩子趴在厨房门框上,同她一对眼,噔噔跑开了,百岁儿很快掐了两根火腿肠回来。葛棠接过来,嘉赏地掐下他脸颊,举着火腿肠敲敲百岁儿,“看,比你有眼力见儿多了。”
百岁儿再度不爽,故意剥了根火腿肠,边嚼边吧哒嘴。那孩子直勾勾地盯着看,馋得直吞口水,见葛棠把粥盛出来,两只小手伸得老高去接。葛棠躲开他,“你不能拿,烫手,等阿姨喂你。”另一碗没掺火腿丁的白粥搁在茶几上,“自己去拿咸菜。”
百岁儿把那大盒小罐摆了一茶几,美滋滋就着白粥狼吞虎咽。这边大半碗还没下去,他已经盛了第三碗回来,挑衅地给那孩子递了个眼神,“小鬼!你很能吃嘛。”吃吧吃吧,吃完赶紧滚蛋。
葛棠拍拍他肚皮:“还说人家,你也少吃点儿,撑得晚上又睡不着觉。”
百岁儿不在乎:“再撑也是水饱,还用等到晚上,几泡尿就出去了。等把他送回去再买点儿吃的上来,要不半夜还得饿。”不安好心地舀了一勺辣酱送到那孩子嘴边,“啊——”
孩子嫌恶地别开脸,绕到葛棠另一边,将自己置于安全领域。
百岁儿开怀大笑,新盛的热粥烫了嘴,仰头哈哈呼呼吐热气。葛棠发现他这个小动作刚那孩子也做过,惊奇地寻找着他们更多的共同点,真是——越看越像,“百岁儿,我想象力丰富了点儿,你别骂我啊。”
“大姐——”百岁儿急着掐断她话尾,这口粥咽下去,食道被烫痛,抚着胸口喊冤,“真不是我的种。他这少说也五六岁了,五六年前我还以为小孩是从胳肢窝里生出来的呢,哪有这本事!”
葛棠给了他一个靠谱的问题:“你觉得你会不会有个失散多年的弟弟?”
百岁儿叼着勺子,沉默片刻,倾身看看躲在她身侧的孩子,也不敢叫硬了,“这得问我那失散多年的妈。”估计连大亮都不知道。
葛棠反被他认真的模样逗笑:“快吃,吃完好送他回去,家大人肯定急得够呛。”
百岁儿望着她手里一碗见底的稀饭,悲观地猜测:“我看他不像是被大人放出来玩的,怎么可能饿成这样?”
葛棠不以为然:“小孩就是容易饿,像他这么大还知道忍忍,再小点儿的一饿早哭了。”就连有些大人在饥饿的时候都会很烦躁。
百岁儿撇撇嘴:“我衷心希望你的常识能成为现实。”
一小时后,稚嫩的一家三口还在楼下晃荡,葛棠笑容发紧:“你刚才肯定希望得不诚心,再重希望一下。”
百岁儿继续撇嘴,嘲弄地看着小手拉大手。难得暑天傍晚并不闷热,全当吃完饭溜食儿了,任劳任怨地陪着葛棠满小区乱转。
物业那边没接到家长的寻人讯息,几个值班的门岗保安也说没见到有人找孩子。葛棠怎么把人领出去的,又怎么领回来了,别提有多郁闷,并非不耐烦,是真替孩子父母着急。奇怪的是孩子自己倒不找妈妈,小手紧拉葛棠的大手,一路也不讲话,问他什么只是摇头点头。听觉没问题,是怕生不敢出声吗?
百岁儿想法愈发黑暗:“肯定是不会说话让大人给遗弃的。”
葛棠不信:“要遗弃也不用养到这么大。”
百岁儿示意她退后:“我给他一巴掌看他能不能哭出声。”
那孩子倏地抱紧葛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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