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不这样做呢?”德·瓦尔德问。
“那么,可能会发生……”
“会发生您想禁止的事情,”德·瓦尔德微笑着说,“将会发生这样的事,您这种调解的逻辑将导致一次对国王禁令的违反。”
“不,先生,”火枪队队长安详地回答,“您想错了。”
“那么,将会怎样呢?”
“那将是我去找国王—我和他的关系是相当好的。我曾经有幸多次为国王效力,那时候您还役有出生。总之,国王根据我的请求,刚给我寄来了一张给巴士底狱典狱长贝兹莫·德·蒙勒增先生的空白的命令—我将向国王说:‘陛下,有一个人卑鄙地通过侮辱德·布拉热洛纳母亲侮辱了德·布拉热洛纳本人。我把这个人的名字写在陛下赐给我的盖有陛下封印的信上了,因此,德·瓦尔德先生得到巴士底狱去坐三年牢。’”
达尔大尼央从口袋中抽出国王签过字的命令,递给德。瓦尔德。
后来,他看到这个年轻人还役有完全信服,认为这是虚声恫吓,就耸耸肩,脸色冷峻地走向桌子,桌上有一个墨水瓶和一支长得几乎要使地形学家波尔朵斯感到害怕的羽笔。
这时,德·瓦尔德看到这个威胁是极其认真的。在这个时代,巴士底狱已经使人不寒而栗了。他朝拉乌尔走近一步,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
“先生,我向您表示刚才达尔大尼央先生命令我表示的歉意,我不得不向您这样做。”
“等一下,等一下,先生,”火枪手极其平静地说,“您的措辞错了。我没有说过‘我不得不向您这样做’,我说的是‘我的良心要我向您这样做’。这后一句话要比前一句好,请相信我吧。如果这是您感情的真实流露,那就更好了。”
“那么,我同意好了,”德·瓦尔德说,“不过,说真的,各位先生,你们应该承认,这样的蛮不讲理还不如从前那样,剑来剑往,身子被刺穿了的好。”
“不,先生,”白金汉回答道,“因为被剑刺一下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如果您挨了一下,它不能说明是您对还是您错,只不过说明您动作灵巧不灵巧罢了。”
“先生!”德·瓦尔德叫起来。
“啊!您又要出言不逊了,”达尔大尼央打断德·瓦尔德的话头说,“还是让我来为您效劳,不让您再说下去吧。”
“是不是就这样了,先生?”德·瓦尔德问。
“就这样了,”达尔大尼央回答,“这几位先生和我都对您感到满意。”
“请相信我说的,先生,”德·瓦尔德说,“您的调解并不成功。”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我们马上就要分手。我可以打赌,德·布拉热洛纳先生和我要比过去更加互相仇视。”
“对于我来说,您是错了,先生,”拉乌尔回答说,“我心里对您不再有丝毫嫌怨。”
这最后一下压倒了德·瓦尔德,他眼神迷惘地环视着周围。
达尔大尼央和蔼可亲地向这些自愿参与这次解释性谈话的绅士致敬。每个人都把手伸给他,然后走出去了。
没有一只手伸向德·瓦尔德。
“啊,”这个年轻人抑制不住心头的怒火叫了起来,“啊!我找不到一个可以向他报仇雪恨的人了!”
“您找得到的,先生,因为我在这儿,”一个充满威胁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
德·瓦尔德掉转身,看到德·白金汉公爵刚刚走近他,他无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留下的。
“您,先生!”德·瓦尔德叫道。
“对,是我。我不是法兰西国王的臣民,先生。既然我要离开这儿到英国去,那我就不会再留在这块土地上。我心头也积下了失望和愤懑,因此,我和您一样,需要在某一个人身上报复一下。我非常同意达尔大尼央先生的原则,但我并不一定要对您实施这些原则,我是英国人。现在轮到我来向您提出您刚才向另一些人提出却没有被接受的建议。”
“公爵先生!”
“喂!亲爱的德·瓦尔德先生,既然您这样怒气冲天,接受我做您的靶子吧。三十四小时以后我将抵达加来,和我一起去吧,两个人一起赶路,路程会显得比单身赶路短些。我们到那边潮水覆盖的沙滩上拔剑相斗。那儿每天有六个小时是法兰西的领土,另外六个小时是天主的土地。”
“好,”德·瓦尔德回答说,“我接受。”
“真的!”公爵说,“要是您杀了我,我亲爱的德·瓦尔德先生,我向您保证,您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啦!”
“我尽可能使您满意,公爵,”德·瓦尔德说。
“那么,就这样说定了,我带您去。”
“悉听尊便。是啊!我一直需要冒一次真正的会致命的危险,使我的内心得到平静。”
“那好,我相信您找到了正合您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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