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池六娘”
,而是“六娘”
。
只有亲近之人才会去掉姓氏,直呼对方的序齿。
难道池依依与宁安县主交好?
这不应该啊。
宁安县主的身份何其尊贵,她不但是烈国公的女儿,皇帝敕封的县主,所嫁夫君也是朝中重臣,怎会与一名商贾相交。
何况池依依还如此年轻。
关芙蓉惊疑不定,想不通其中关节,但宁安县主的表现让她意识到,她好像犯了什么错。
在场诸人见她犹自懵懂,不禁摇头。
这位牛校尉的年轻继室爱招摇也就罢了,竟敢当众声称有人向国公府行贿。
需知烈国公从来不收重礼,她们今日奉皇命来为太夫人贺寿,也只敢送些市井人家常见的礼物。
烈国公身为主子以身作则,府里的人更是言出法随,莫敢违背。
可现在关芙蓉却说有人给国公府塞银子。
这话看似无心,一旦传扬出去,被有心人添油加醋,岂不等于说国公府欺世盗名。
既然有人能贿赂国公府的人进府拜寿,那么有没有可能,还有胆子更大的人给国公府塞过好处,甚至私下与国公府的主子暗通款曲?
这样的怀疑可大可小。
皇帝信任烈国公不假,朝中暗恨烈国公的人也不少。
关芙蓉短短一句话,就可能成为别人攻讦烈国公的把柄。
宁安县主身为烈国公的女儿,听到这话岂能不恼。
众人默默站远了些,唯恐受到关芙蓉牵连。
只见宁安县主牵着池依依,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这件衣裳是我亲自赠予六娘,关夫人既嫌弃本县主的品味,恕我国公府不便招待——来人。”
最后两个字一出,几名侍女出现在关芙蓉跟前。
“关夫人,请。”
关芙蓉愣在当场。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做错了什么?为何要赶她走?
就算她教训了池依依几句,那也是一时失言,又没人告诉她池依依当真是国公府的客人。
她更不知对方的衣裳是县主所赠,所谓不知者不怪,县主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撵人,堂堂国公府怎的如此小气?
她一弱小女子,今日被赶出门,岂不成了众人的笑话?叫她回去如何向夫君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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