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木在旁说:「依理连手机也没有,她不可能有我们的片子吧?」
阿棍说:「说不定,可能她偷偷趁同学不在意,拿某人的手机把group上的东西寄给自己叔父也说不定。」
这是完全不成立的假设,依理没有任何一刻是不处于男同学目光注视下的,也近乎没有一刻是不被侵犯的。
「可能有内鬼。」女同学桂枝不知何时在男厕内了,她抱着手,用一贯有点高傲的声调说,大家你眼望我眼。
「有任何同学知道妳叔父的事吗?」阿棍叉着依理的脸凶狠的问。
依理迟疑了,全班只有守言知道,但她该点头还是摇头?
持续的电击与尿骚味令她很难思考。
「阿棍你怎么不问问守言啊?他不是知道的吗?」桂枝说。
华生你突破盲点了,有同学打趣说,阿棍的怒气缓慢更改角度,慢慢对准门口的守言。
「你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守言说:「圣诞假前一天那次,我要负责清理现场,那时依理说的。」
他又说:「不过一直都不太肯定这是不是她为了逃避我们而说的大话,不过现在看她背上那行字,自己是不可能写上那个位置的,我才确定她的话是真的。」
依理松一口气(严格来说那口气被内裤塞着),守言没有供出依理拒绝当他女朋友的内容,那依旧是两人的秘密。
放松不到半秒,电撃又让她仰头闷叫了,脚趾伸成爪子。
「还有人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觉得应该没有。」
阿棍的肩膀稍稍下降了一点,守言小心拆解了眼前的怒火炸弹。
怒火炸弹缓慢地转回依理。
未问任何东西前…
「唔!…唔…!唔嗯…呜………」
拳头打到左乳房上,拳头打到右乳房上,拳头打到小腹上。
阿棍问:「除了守言,还有人知道妳叔父的事吗?」
依理猛摇头。
桂枝说:「依理应该连我们的大group都不知道,片段应该全部避免拍到大家的脸的,就算不小心拍到,都是先交给敬世打码才放上去的。我想依理不可能有拿到片段的方法,同学们也不会那么笨把自己证据传给他人吧?」
阿棍再问依理:「妳有任何影片的档案吗?」
依理猛摇头,她知道就算她摇头,阿棍还依旧会赏她拳头。
「唔!!」
「她都说没有了为什么要这样打呢?」始木有点看不过去。
阿棍说:「她可能在说谎,人只有在吃了拳头后才会变得老实。」
依理流着泪猛摇头求饶,把肥华内裤的味道挥得到处都是。
始木说:「我不觉得她在说谎吧?」
阿棍说:「你们这些没有进出过拘留室的人根本不清楚。」
大家不作声,大概只有阿棍有进去拘留室的经验。
「找个地方把依理关起来吧。」阿棍说。
「不让她回家吗?」始木问。
「让她回家才是一切都完了!」阿棍愤怒的掀着始木衣领咆哮。
深山有六个人在走着:阿棍、依理、始木、肥华、守言,还有桂枝也跟了过来。
其他家里煮了饭的同学都回家去了,他们继续留在大组讨论。
晚上六时,摄氐十一度,湿气刺骨,六人离开了行山径,走进树丛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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