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葳视线下移,对上婉容得意的双眼:“你来搞这么一出,就是为了拿捏洛映山?”
“当然不止……”
她用洛映山听不到的声音,轻声开口:“那毒,可是你的夫君叫我下的,不然我哪来的毒……”
沈之葳瞳孔微缩。
她还真没想到。
抬头一看,洛映山已经走到面前。
他状似无意地略过跪着的婉容,问道:“她可是哪里惹你不开心?”
“不过一个……下人,何必与她斤斤计较。”
“你最近身子不适,我陪你走走吧。”
说罢,洛映山朝她伸出手。
沈之葳视线落下。
那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从前,她从洛母那边回来,身心疲惫,想要与洛映山说些亲昵的话语,可他从来都神色淡淡。
她忍不住落了泪。
那时,他似是无奈,伸手牵她出去走走,两人没说话,只在院子闲逛一番,沈之葳握着他的手,便觉欢喜。
她安慰自已,洛映山生性冷淡,这样已经是十分体贴她。
洛母是他生母,他总不好违背,而他身为洛府独子,身边除了自已并无他人。
夫君对自已如此敬重,她已是万幸,即便婆母因子嗣生育之事对她多有不喜,也是应该。
她既享了夫君的独宠,也应忍受婆母的挑剔才是。
可后来……
短短一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情。
洛映山真心喜爱婉容,愿意与她说些闺房中的亲昵话,愿意不顾自已正妻的体面,愿意对她温柔以待……
原来,有些事情他能去做。
只是不愿为她罢了。
如今,还想着用之前那种纡尊降贵的手段来安抚她。
当真——可笑。
沈之葳充耳不闻:“婉容主动上门来求我恕罪,我问她犯了何罪,该如何处置,她说皆听我处理。”
洛映山眉头微皱。
“她前些日子被打,破了皮相,已经是受了大罪。”
沈之葳挑眉:“你是以为,这次的处罚便算抵过?”
洛映山喉咙动了动,应是。
沈之葳又道:“可惜,我还发现自已被人下毒。”
轻飘飘的一句话,叫洛映山脸色大变:
“下毒?”
他眉头紧锁,似是担忧地看向沈之葳:“是何人下毒?怎么下的,你可查出来了?”
这话问的……
沈之葳轻笑了声。
“自然查清楚了,下毒之人——便是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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