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病房内,医生护士里外围了十几个。
对于宋清也这种情况特殊的植物人,若是能成功醒来,
不仅对于国内植物人康复治疗有重要的科研意义,就算在国际医学界也是里程碑式的进步。
所以,此时医护人员的紧张心情并不亚于盛年。
“来了。”
舒云见人来,忙拨开人群迎了上来。
盛年表情紧绷:“现在怎么样?”
“病人的脑电波依旧非常活跃,此时重要人的陪伴对话,对他大脑有很好的刺激作用。”
舒云边说,边拉着盛年往病床前走:“你现在试着同他说说话?”
盛年低眸,看着眼前眉目俊朗的男人,手心都是汗。
半晌,像泄了气般轻摇着头,看向舒云:“没用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舒云皱眉,神情有些着急。
盛年红唇别扭地张合了两下,才艰难地吐两年前挂在嘴边心心念念了无数次的名字:
“宋清也。”
“是我,盛年。”
在场医护人员紧盯着仪器显示屏,屏着呼吸。
“宋清也,你如果听得见,就给点儿反应,别一直躺在这里装死!”
盛年横了横心,提高了音量。
但让人意外的是,屏幕上,刚还活跃的脑电波反而趋于平静。
舒云不禁有些失落,看向盛年又轻声提醒:“说点儿好听的。”
盛年攥着拳,重新看向宋清年。
眼前的男人,双眸自然闭着。
眼睫浓密卷翘,眼尾有颗淡棕色的泪痣,与傅凌野眼尾处的几乎一模一样。
她莫名想起第一次见到傅凌野时的那种心情。
害怕,但又不完全害怕。
像是即将溺水而亡的人,抓住了岸边的最后一棵荆棘。
明知道会刺痛无比,但也不愿意放手。
那时她只觉得,傅凌野在某些角度与宋清也有三四分相像,是恰到好处的替代品。
但这两年,她似乎从来都没刻意寻找过两人的相似之处。
就连那转瞬即逝的几个角度,也好像被她有意忽略了。
盛年知道。
她想要的从来不是宋清也的替身。
而是要宋清醒来后的遗憾和痛苦。
可现在,盛年忽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或许,宋清也从来都没想过把她当替身。
他牵挂的一直都是另一个人,甚至连对她的照顾也都是因为另一个人。
这个人……。
盛年忽然抬头,看向舒云,道:
“你们能先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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