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很灵性的。
易迟迟嘴角抽搐了一下,“我不会扒兔子皮。”
说话间,她捡起两只兔子看了看,致命伤都在咽喉部位,对比伤口痕迹很容易判断出这两只雪兔是被大狸它们盯上后,没来得及逃脱被锁喉毙了命。
死的不算凄惨。
皮毛的完整度也很高,扒下来处理好了又是两张好兔皮。
然而她不会扒,只能找外援。
两只不管这些,它们只想吃兔肉。
嘎吱一声,易迟迟开了后门,刚想说我带你们去找外援,闻母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迟迟你是不是回来了?”
“妈我在后院。”
易迟迟大喜,会扒兔子皮的外援来了。
“你赶紧过来。”
“咋啦?!”
她叫的急切,闻母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百米冲刺出现在她眼前,等看见她手里的两只雪兔,视线落在两只身上,“你们猎兔子回来了?”
两只听不懂,但它们知道,经常对它们投喂的铲屎官来了。
瞬间,高冷猫猫化身为粘人精,在闻母腿边蹭来蹭去,还秒变夹子音。
易迟迟啧了声,“真是世风日下,连猫都会看菜下碟。”
闻母一听就知道她这是醋了,也懒得搭理她,顺手拿了兔子道,“我来处理,你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去。”
“不需要我帮忙吗?”
“你是会扒皮还是会处理兔皮?”
易迟迟摇头,闻母就道,“那你留在除了碍事啥用也没有啊。”
这是亲婆婆。
太不留情面了,关键说的还没错。
“行,那我回屋了。”
“回吧。”
于是,闻母留在厨房给两只处理兔子,易迟迟则回了房间将炕烧起来,整理了一下材料后,将拆卸放好的小绣架拿了出来,开始组装。
十分钟后,绣架组装完成,搁手板也安装好。
她将炕席铺好,又把架子搬上去放好,随后框上绢布,拿了绣线出来开工。
手腕舞动间,针线在绢布上穿梭,原本一片空白近乎透明的蚕丝绢上多了颜色。
形状没这么快出来,需要时间。
她也不着急,一根接一根的绣,每一次落针都胸有成竹,绣出来的针脚细密又平整,在蚕丝绢上不显突兀,反而浑然天成的好似这蚕丝绢本来的颜色一般。
就在这时——
“老姑老姑,出事了!”
秦久大呼小叫的声音传来,接着是哒哒的脚步声和一股冷风袭来。
她抬眸,掀开帘子进来的秦久一阵风似的刮到了炕前,“狗蛋家房子塌了。”
“……塌了?”
易迟迟震惊脸,“怎么会塌?”
“狗蛋爹晚上偷懒没扫雪,屋顶积的雪太厚压塌了。”
这就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自打初雪结束第二场雪开始后,大队长他们就天天开着广播喊话注意扫雪,不能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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