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李瑜的感受也不能忽视,毕竟,他可是她心爱的小处子呀!
花宜姝微笑起来,“陛下,妾身给您带了个惊喜。”
李瑜疑惑的目光落到她身上,下一刻,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了。
【朕看见了什么?花宜姝从篮子里掏出了一只猫?】
【篮子里竟然能长猫!】
【猫怎么会长在篮子里?】
【不对不对,朕想岔了!一定是花宜姝把猫藏在了篮子里!可是那小篮子瞧着也就比猫大一圈,怎么能藏得了那么大一个雪儿?】
天子表面淡定,内心却已经被这种不可思议的现象震撼到了。
花宜姝心道,你要是看到雪儿能钻进杯子里,是不是要惊得连下巴都掉地上?
她抱着雪里拖枪,言笑晏晏,“陛下,我这两日将雪儿训得可乖了,我叫它往东,它就不敢往西。”
李瑜目光冷静。
【真的吗?朕不信!除非你叫它跳到朕怀里来!】
下一刻,花宜姝对雪里拖枪道:“雪儿,快跳进陛下怀里求摸摸!”
“喵呜”一声,白色小猫伸开爪子往前一跃,奈何猫小腿短,跃到半空力气不够,喵的一声惨叫就跌了下去。
一只大手在半空中接住了它,然后小心翼翼将它捧着它放在了腿上。
见白猫老老实实呆在腿上,既没有惨叫,也没有逃走,那只手微微颤了一下,才试探性地摸向小猫的背脊。
【雪儿没有拒绝朕!】
李瑜目光里微微透着欣喜,他的手掌稍稍往下压了压,从那毛绒绒的小脑袋,顺着油光水滑的毛发,一直摸到它黑色的尾巴那里。
期间白猫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喵喵叫了两声,尾巴还轻轻在李瑜手上扫了两下。
【啊啊啊啊!朕要死了朕要死了!】
花宜姝:……
她拍了拍手掌,白猫就昂起脑袋在李瑜怀里蹭了蹭,她笑道:“陛下威仪无双,这猫儿弱小,当然畏惧,好在它的确颇有灵性,只要好好教导,它自然就会亲近陛下。”
闻言,李瑜立刻摇头皱眉,“这都是女子玩的,朕本就不爱这些,也无需它亲近。”
【没有没有,朕胡说八道的你不要信啊啊啊啊!】
花宜姝却微微摇头,面上神情无比认真,“什么是女子该玩的,什么是男子不该玩的,这是哪条律法明文规定?还是哪座寺庙记载的圣经箴言?亦或是哪位圣人留下的名言警句?”
这……倒是没有。李瑜微微愕然。
在他的目光中,花宜姝明明还是那副不胜凉风的柔弱模样,可是眉眼浅笑之间,竟然有了不逊于萧青这等巾帼女子的英气,“陛下,在我看来,女子可以娇柔婉约,也可以直爽刚烈,男子可以义薄云天,也可以温柔似水。大家都是人,都是娘生父母养,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都是受伤了会流血,伤心了会落泪,为什么要硬生生划分做两派,分什么男子该做,什么女子该做呢?难道男女之间,不是阴阳相合,团结互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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