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清敲键盘,想了想,打字:明天。
“清清!”清脆一声,从堂厅传来,紧接着是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
奉清手抖了下,删除,回复:[年后吧。]
怎么着也得等爷爷生日过了再去,这样才好应付母亲。
她飞快地退出邮件界面,退出官网,清空了浏览记录,关掉电脑,出门迎接她亲爱的母亲。
在房门前,涂珍伸头往她房间里看,妄图寻找到男人生活过的痕迹。
奉清无奈:“妈,您干什么?”
涂珍伸手轻打了一下她的手:“我看报纸了,池律回来了,他人呢?”
奉清弯腰揉了揉甜甜,“我哪知道,我又没给他安追踪器。”
涂珍拍了拍头:“你手呢?怎么回事?我这才想起,来给妈看看。”
奉清无奈,伸出右手给她看了看,“没什么事,妈你别操心了啊。”
涂珍细细看了看她的手,确认无大碍了才给她放回去,还暗暗吐槽:“这什么贴带啊,这么丑,很廉价吧。”
“哪丑了?这是邦迪,您别管了。”奉清不想和她说这个,起身抱着甜甜就往楼下走。
涂珍踩着高跟鞋也跟在她身后,还拿着那张报纸:“我刚刚看余妈要把这报纸用碎纸机缴了,是你让的?”
“是我。”奉清头也不回就说。
“扔了,我看见心烦。”
“烦什么啊?你选的人,当初那么犟拼死拼活都要嫁给他,现在怎么就烦了?再说人池律昨晚还帮你挡蒲家那个疯丫头的酒,怎么就烦了?”
奉清不想说话,抱着狗狗坐到沙发上,玩它的脚脚。
涂珍看她好像生气了,便也没说什么了,只是最后说了句:“你爸说的,今晚一起吃个饭,你通知一下他吧。”
奉清又开始玩大鬼吃小鬼了,闷闷地回了声“嗯。”
涂珍在这坐不住,没过多久就约着和她的牌友一起去打牌了,只剩奉清一个人在家。
她开始玩剧本杀,玩到最惊险刺激的时候来了个电话,她想也没想就挂了,然而那电话很锲而不舍,一直打一直打。
奉清强忍着,接通了电话,未知号码,忍着没骂他,问:“谁?”
半晌,隔着滋滋电流声,电话那头才传来低哑一声:“手没事吧?”
是池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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