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奚舟低沉道,握着姜峤的手腕,先是探向心口,“不止是这儿,还有……”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却叫姜峤会错了意。
她下意识以为霍奚舟又要拉着她的手做什么,脸一下涨得更红,刚要将手抽回来,却见霍奚舟竟是抬起手,攥着她的手指探向了自己的耳后根,眸光暗沉,“还有这儿。”
姜峤怔住,指腹在霍奚舟的耳后摩挲了两下,便触碰到那十字型的疤痕。
“会……疼吗?”
霍奚舟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闷沉,似乎还不着痕迹地掺了些委屈。
任谁也想不到,昨日还在城门口威风凛凛凯旋的镇北王,今日却刻意做出这般楚楚可怜的姿态,只为换取女帝怜惜……
“好啊霍奚舟!你终于露馅了!!”
一声怒喝响起,霍奚舟愣住,诧异地看向姜峤,只见她竟是已经冷了脸,猛地收回手,挣扎着便要起身。
“……露馅?什么露馅?”
霍奚舟自然不会让她就这么逃了,只能一手箍住她的腰身,一手将她推搡的两只手捉了制住,“好端端的,为何发脾气?”
姜峤咬牙切齿,“这蛊虫何时会作痛,我最清楚不过!唯有你对旁人动了情意,此蛊才会发作……”
霍奚舟定定地盯着姜峤,一眼便看出她此刻是真的在生气,而非做戏,眼里不由闪过一丝错愕。
“谁告诉你,这蛊虫只有一种疼法?”
“镇北王,你可是忘了我体内这只蛊虫也曾是子蛊?”
姜峤瞪了他一眼,“还用旁人告诉我么?”
霍奚舟眸色微滞。
当年医师将第三只蛊虫种进他的身体里时,明明白白地告诫过他,若子蛊对母蛊有情,亦会因为不能时刻待在母蛊身边而发作……可姜峤却浑然不知此事。
也就是说,她身中子蛊时,从未因此缘由发作过蛊虫……
霍奚舟莫名放松下来,心中盘旋的那些情绪,连同耳后伤疤处的灼痛,都尽数消弭。
可见他沉默不语,姜峤只觉得他是被自己说中了,一颗心止不住地下坠,眼尾染了些薄红,声音冷沉,“松、手。”
霍奚舟回神,见姜峤当真误会了,只能将医师告诉他的话复又转述了一遍。
“……当真?”
姜峤也懵了。
“你若不信,去将那医师唤来,再问一次。”
“不必。”
姜峤缓过来,忽然觉得自己方才那般反应有些丢人,冷哼一声,抽回自己的手,在霍奚舟心口戳了戳,“你若真移情别恋,自有这只蛊虫会收拾你,疼死算了……”
霍奚舟望着她,“那现在这种疼法,你管还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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