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菁遥轻灵一跃,又纵向那深山沟壑之中。却见长草后,走出了一位身穿龙袍的男子。
只见其雅盖王侯,长身玉立,形容与她有五分相似,却是更为阴沉。这正是褚拓年。
大概与她想的一样,知道他二人相斗将毁天灭地,无人可存,他四周并无旁人。
“女儿。孤的独女。”褚拓年负手,微笑,“你当真让父皇刮目相看。”
——
山谷寂静。
二人对峙。
褚拓年在上。褚菁遥在下。此刻仿若不是战场,而是再次回到了那过去——褚菁遥在那宫殿拜见褚拓年之时。
此时,褚菁遥盯着褚拓年,只见他泰然而立,依旧是那掌权的父亲的模样,心里不由冷笑。
却也是若过去一般,她目光温柔,绽放柔光:
“父皇,我爱你。”
“若不是你逼我如此,我怎么会如此对你呢?”
褚拓年仿若听到笑话一般,露出和她相似的微笑。某种角度看……他二人极为相似。
话音落,褚菁遥却召出上善,血莲射出,地上万物生,她如风雷电掣般袭去,正为刺褚拓年灵脉,毫不留情。
褚拓年幽幽抬手,二人长剑相对,发出利鸣。
褚拓年遗憾地哀叹一声:“遥遥,早知道你如此优秀,复我褚家嫡支有望,当年,我当对你和你娘好些啊。”
“……”褚菁遥抿唇,却是瞪着褚拓年,倏然笑出声了。
“哈哈哈……血脉!”她笑得如同疯子。
——
光复血脉……实际上,褚菁遥早知道,这是褚拓年的执念。
曾经的黄金台褚家,分为二支,褚拓年与她为一支;先皇与褚竞翡又是另一支。
二支相斗数年,斗争血腥,褚拓年所在这支,便是曾经的嫡支,在斗争中被设计失了权,日渐式微,因此每个后代出身后,都被冠以疯狂的光复血脉的渴望。
褚菁遥知,褚拓年从出生起便被她的祖母灌输此等观念,藏拙忍耐,都是为了寻找时机起复。他也成功了。
但褚菁遥对这支血脉没什么兴趣,她和父皇无法共情。她只关心这血脉能带给她的利益。
虽然她恨褚拓年,但是……这血脉能让她登基人皇之位,不是很好嘛?
褚菁遥轻笑出声:“是啊,父皇,我会光复本支血脉的。不过,我登基那日……您恐怕看不到了。”
她昂首,再不掩饰她的疯意。
“多好的野心。”褚拓年也笑起来,手中剑金光流璨,“遥遥,孤此刻才感觉到了对你的强烈父爱。你为何不早点表现出这讨人喜欢的一面?”
金石交击,父女二人的剑影交缠,却愈发凶残。
褚家人,身上几乎都有疯血。父女二人平日都爱装斯文之人,但斗法之时,皆极为狠戾。
兹——
“上善”下火星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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