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名大汉一拍桌子,大声喝道:“谁跟你开玩笑?大爷是抬举你们……”
这声音虽然大,不过在这个喧闹的食堂中似乎不大值得注意,附近几桌人转头望了望,又将头转了回去。
田冬一皱眉,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正想发火的时候,顾玲如却已经一巴掌打在那脸上,那人一愣,立刻愤怒的站起,伸手住顾玲如就打,另一人已经嚷了起来:“你们居然动手打人?好啊,哪里来的乡巴佬,居然跑到武汉来闹事,我们黄陵帮可不是好惹的。”一面取出把挠子,猛然向田冬捅过来。
田冬颇为意外,在龙虎帮的范围内还有什么黄陵帮,大概是他们的附庸小帮派,既然这样就不必客气,眼看这两个船夫装扮的大汉只不过粗会武枝,田冬一伸手已经捉住了大汉拿着挠子的手腕,再一挥手大汉马上变成了滚地葫芦,另一个向顾玲如动手的大汉这时也中了一巴掌,这一下顾玲如多施了两成力,大汉不但被打翻,脸上还立即红肿起来。
这下子可将这家食馆内的目光都引了过来,东面隔着两桌立即传出哄笑声,一个中年壮汉笑着宏声道:“季三,陆老六,你们遇上会家子了,吃鳌了吧?”
季三与陆老六两人恨恨的爬起,回头望了那名中年大汉一眼,似乎是惹不起,转头瞪回田冬与顾玲如道:“好小子,有种就别溜。”一面匆匆的向外走。
田冬与顾玲如对望一眼都有些无奈,还真是处处有麻烦,顾玲如低声道:“大哥,我们要先走吗?”她可不想现在就闹起来,那晚上就甭闹了。
田冬道:“你吃饱了吗?”
顾玲如点点头道:“无所谓,我吃的本来就不多,倒是大哥你……”
“没关系。”田冬摇摇头扬声道:“小二哥,会帐。”
店小二闻声向这儿走来,刚刚出声的那名中年汉子又大声道:“小二哥,这两位的帐算在钱某这儿。”
店小二一扬嗓道:“多谢钱大爷。”才转身收拾起桌面。
田冬与顾玲如相视皱眉,这位钱大爷衣饰也不华丽,怎么这么大方?不过在情在理又不能不谢一声,于是田冬站起拱拱手道:“多谢钱大爷,盛情心领了……小二哥,该多少银两?”
店小二一忙,还没回话的时候,钱大爷身旁一个额骨与眉骨突出,全身骨架粗大,似有番人血统的大汉开口道:“钱大爷是看的起你们,你们……”
钱大爷忽然伸手一栏,那位大汉立即住口,只见那位钱大爷露出一丝微笑道:“老弟,我叫钱大克,在这儿也有几分名望,若看的起钱某,何不来此坐坐,咱们也能交个朋友。”
田冬迟疑了一下,钱大克还以为田冬怕刚刚两人回来找麻烦,于是道:“那两个杂碎家伙不用理会,老弟放心的吃喝,一切由钱某人负责。”
而这时店小二收拾完桌面,跟着就转身离去,也不向田冬收取费用,田冬无可奈何,向钱大克走近两步道:“多谢钱大爷……不过我兄妹有事待办,所以……”
“喝个两杯再走。”钱大克手一挥,桌面另一边的长凳立即空出位子。
田冬与顾玲如其实也不是有什么急事,见对方盛意拳拳,两人只好坐下。
坐好后,钱大克望着田冬道:“老弟尊姓大名?”
“在下姓东,在家中行四,所以叫东季,又叫东四,这是我妹妹东如。”田冬这个假名用了十多天,说的颇顺畅。
“原来是东老弟。”钱大克微笑举杯道:“阁下两兄妹身手不凡,钱某敬你一杯。”
“不敢当。”田冬举杯回敬道:“这不过是一些家传的一些微末防身技巧,只不过是雕虫小枝,难登大雅之堂。”
“哦?”钱大克豪迈的笑了笑道:“虽不敢放肆,不过要是钱某一去,东老弟可有应付的把握?”
田冬与顾玲如对望一眼,这人不知在打什么主意,田冬小心的道:“多亏大爷提醒,在下兄妹还是早早离开。”说完田冬便侍起身。
“站住。”钱大克一拦道:“来不及了,黄陵帮八成已经聚集了人众,皮麻子,你去看看。”
一个满脸生麻的人立即站了起来道:“是,大爷。”转身就往外走。
刚刚那个颅骨突出的人一撇嘴道:“大爷是为你们好,少不知死活了。”
“二虎,”钱大克略斥那人一声,转头对出冬道:“我这个兄弟心直口快,口无遮栏,东老弟别见怪……看来东老弟不知道黄陵帮?”
田冬摇摇头道:“确实不知。”
“这么说来,老弟也不是本地人了。”钱大克点头道:“不知是路过还是到此有事?”
“路过。”田冬道:“在下与舍妹要北上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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