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千桦打了个寒颤,背后觉得起了一阵凉意,她松开她的手臂,做不出任何答话来。庄默然便从她身旁安静的走过去,她想也许现在她又为她死了一次。
二人世界里头,有多少恩爱都不够挥发。
景颐躺在在陆千扬的身下,与她百般唇舌相缠,可是谁说缠绵总是美好的,她景颐就觉得在下面是种煎熬,要配合要仰头去迎接亲吻,开始还好受些,可这时间一长就觉得头都晕了,缺氧缺的。
于是,她翻了个身,把陆千扬给压在了身下,转变了攻受立场;这一体验果然发现躺在下面不如在上面来得舒坦。然而,陆千扬也明显不喜欢下面,还没等景颐喘匀了气,又将她一扳给压到了身下。
“我要在上面。”景颐这也可不甘心了,凭啥每次都是你在上面啊,当下撇了这热吻,小腿一用力强硬的将陆千扬制约到身下。陆千扬这下明白她的意思了,也不肯就范,抵住床板不肯被她翻身,“我也要在上面。”
“在下面缺氧,亏!”景颐因为使力,脸色有些微微的涨红,可惜还是扳不动她。
陆千扬与她势匀,谁也奈何不来谁,却一下子没留意被景颐借了巧力,手臂一屈就滚到景颐身下去了。
景颐俯视着她得意的笑,可是还没笑出声来,却立马又被陆千扬翻盘了。
两个人就在这一米八的大床上,翻来滚去的战斗了一会儿,到最后谁也没有能把谁给制服下来。
“我……”景颐的脸已经憋得通红,能使上的力气全都使上了,可还是拿不下她,僵持了半天,终于往边上一瘫,大喘气:“我没力气了。”
陆千扬也庆幸她早放手,也是挣得快把脖子上的青筋都现出来了,一样没了力气瘫在床上:“我也没力气了!”
景颐转了个身看着她笑,两个人就这么侧着身子互相看着彼此,都在笑自己刚才的那份傻气。
等气喘匀了,景颐问她:“千扬以前有没有喜欢过男人?”
“有过,前任。”陆千扬并没有避讳的回答她这个问题。
景颐又接着问:“为什么分手啊?”
“他觉得我的块木头吧。”陆千扬回想着那个男人对她的看法。
“为什么啊?”景颐想陆千扬可不是木头。
“太过柏拉图了吧,男人似乎总不能接受柏拉图似的感情。我没办法做到出去的时候跟他牵手,让他搂着我,被他亲吻;更没办法跟他做那种事。”陆千扬讲着的时候自己都有点心虚,这么看来似乎挺对不起这个前任的,但是就没办法过生理这关,这是谁也勉强不来的。
景颐听后发笑,“世界上只有你一个纯人了。”
陆千扬才不想被她暗讽,戳了她胸口一下:“你呢?”
“唔,高中的时候谈过,我们啊是那种纯到不能再纯的小孩了,连手都没拉过。”景颐的回想比陆千扬更遥远。
“后来呢,为什么分手啊?”陆千扬想听她讲下去。
景颐看她认真等下文的样子,笑了一下:“你要知道有一种爱情叫做‘毕业就是分手’。”
陆千扬一下子就领悟过来了,“那大学呢?就没再谈。”
“没有。不过啊,在进修的时候,觉得千桦倒是个能吸引我的人。”景颐笃定的答道,在陆千扬面前,她半分隐瞒都没有。
陆千扬听了去吃味:“你还喜欢过千桦啊?”
“不是,跟爱情没有关系,只不过啊觉得她是一个……”景颐想了想,想找一些可以用来形容的词汇:“她是一个能让我觉得很放松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在她面前不用伪装,就是很安心。”
陆千扬其实不是很难理解景颐的这种感觉,又问:“那我呢?”
“你是让我觉得可以奋不顾身的人,遇上你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个细胞都跳了起来,然后争先恐后的告诉我,你就是我要的那个人。然后,我就不停的想到你,你总能不知不觉的跳出我的脑海里,在我面前晃啊晃,让我觉得如果不去认识你,就会丢了什么一样。”景颐讲得入迷,最后还不忘说一句:“对了,这就是跟对千桦的那种感觉的区别。千桦就没有让我有这种全身像沉睡了千年的细胞都活过来的感觉。有些东西就只是一瞬间的吧,它可以惊醒你所有的感观,然后让自己去奋不顾身,去爱上你。”
陆千扬咧着嘴,笑着听她说完;“跟我一样,对之前的那个人,一点渴望都没有,你不会想要跟他去做些什么,去做那些亲昵到别人看得都想来火的举动。可是,对你就不一样,我渴望你,想融入你,想成为你的一部分,也想你成为我的一部分。就恨不得,我们是一个整体,永远都可以十指紧扣,随时随地都可以亲吻,都可以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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