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心远让那长枪顶住了齐心语那绽开的花蕾一阵研磨,她立即控制不住的抖动着,而那紧凑的蜜道则将齐心远的长枪紧紧的包裹着,直到齐心远看到她实在支撑不住时,他才将热精喷洒在了她那绽开的花蕊上……
齐心远跟姐姐的事刚刚结束不久,就接到了白桦的电话。齐心语让白桦到她这里来。
「你怎么能让她到你这里来呢?」
齐心远对姐姐自作主张有些意见,他好不容易跟萧蓉蓉请了个假,今天要是白桦再跟来,那他什么都泡汤了。
「这又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是你姐,当然她也得叫我姐了,我让我曾经的弟妹到家里来坐坐不可以吗?」
齐心语合上手机还给了齐心远。
「要是她来了,我……还能……住你这儿吗?你这不是瞎胡闹吗?」
「难道你还想让她在我这儿住一夜吗?你小子看来还真的不想放弃了?你可得想好了,那边还有一个萧蓉蓉呢。再说,你还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跟你的旧相好重温旧梦不成?」
「……」
齐心远欲言又止。反正话都已经说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齐心远只好赶快找自己的衣服穿上。而齐心语却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朝自己的浴室走去,刚走了几步,又将脱下来的白色衬衫扔进了齐心远的怀里,回头时,她那巍巍玉峰陡然一颤,将齐心远的眼晃了一下。齐心远将那衬衫放到了鼻子下面嗅了起来,那衬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味让男人魂销骨酥。齐心远觉得这个姐姐越来越不可思议了,齐心远将姐姐的衬衫蒙在了脸上,人直挺挺的倒在了沙发里。
门铃声让齐心远从想入非非中回过了神来,他这才想起来,一定是白桦来了,他将姐姐的衬衫赶紧收拾到了一边,起身给白桦开门。
白桦穿一身小毛线的裙子,上面两片开胸的衣片不但遮不住她胸脯的娇挺,更显得女人味十足了,裙子不松不紧的卡在腰上,让她的胸脯与翘臀之间有了圆滑的曲线。她的披肩长发似乎是在告诉别人,她还是一个单身贵族。
「我可以进来吗?」
白桦的客气里掩饰着激动,印象里,她这是第二次见齐心远的姐姐。还在上学的时候,齐心语曾经到学校里找过她的弟弟,而那时齐心远正在替白桦画肖像,所以两人彼此的印象应该还是有的。事实上,那一次,白桦就给齐心语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甚至当齐心语一看到弟弟给思思画的肖像,就能认出来她是多么像她的母亲了。
「进来吧!」
齐心远闪身让白桦贴着他的身子进来。白桦的视野里没有见到电话里的那个女人,便自然的打量起这间房子。
「你姐呢?」
来到客厅里还没有见到齐心语,她还以为她已经躲到外面去了呢,心里不免立即对这位姐姐产生了感激之情,因为如果齐心语腾出地方来给自己跟齐心远创造一个单独在一起的机会,那无疑说明齐心语的心里还是倾向自己这份感情的了。
「我姐在洗澡。」
白桦还没有坐下,心却忽然又凉了一半!原来她是自作多情了,觉得这个姐姐不近人情。
「你去思思家了吗?」
白桦想给人一种直奔主题的感觉,甚至在齐心远面前她不想流露出一点想与他独处的意思,自己的心里是那么的渴望,可自尊却让她极力的掩饰着自己。
「去过了,孩子一时想不通,我不着急,我能等!」
这一切早在白桦的预料之内,被丢弃的孩子不可能对亲生父母没有半点怨言,思思的自尊心恐怕比她白桦还要强,虽然从来没有跟她相处,但从她的眼神里白桦能感觉出来这一点,所以现在听齐心远说思思还没有接受他们,她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等思思到了你们家的那一天,我……就什么也不是了!」
白桦不知什么缘故,忽然间像要流出眼泪来,她仰起了脸睁大了眼睛,似乎要让那些泪水再缩回去一样。齐心远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别悲观,不管什么时候,你还是她的母亲的,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白桦苦笑了一下:「那又能怎么样?我忍辱负重十个月才生下了她,却不能听她叫我一声妈!」
白桦摇着头,很是痛苦的样子。
「你要是受不了,我可以再跟蓉蓉商量。」
「算了吧,自己种下的苦果当然得自己来品尝,萧蓉蓉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让她做自己情敌孩子的母亲,真是难为她了!」
浴室的门开了,齐心语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一边用手拢着她的秀发,一边朝客厅里走来。她是个很随兴的人,即使家里有客人她也不会太正经,当然,凡是她允许来这的人她才这样。洁白的浴巾几乎跟她的肤色一样白,只是她的肌肤更加娇嫩,紧束在她身上的浴巾将那两座玉峰压迫得不得不紧紧的贴到了一块儿。
「这就是白桦。」
齐心远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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