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以后,唐静发来短信,让我去附近邮局取一个包裹。
问清了路后,我拿到包裹,里面竟然又是一张船票。
我看着那张票,不知所措。
你到底要把我弄到哪里去?
我该反悔吗?我不知道。
最后,我还是到了码头,登上了那条船。
船票的目的地,我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
我的四周都是海,船上的客人也越来越少,终于,行了几天,到了目的地,刚下船,就有一个黑黝黝的男子蹲在地上看着我。
“荀……誉……?”他的话带着很重的方言,我听了好半天才听懂他在叫我的名字。
“是我,你是谁?”
“姐……姐……让我、来接你……”
他的话一字一句,说的断断续续,我隐约好像发觉他的智力好像有点问题。
“姐姐?你说唐静?”
“是啊……是啊……唐静姐姐……”
“哦,你叫什么名字?”
“米……多……”他憨厚的回答。
接下来,他帮我提了不多的行李,并示意我跟着他。
这里像是一个小渔村,都是未开荒的土路,走着很不舒服,而且我从北方来,这里闷热的天气着实让我难受,我脱了风衣和裤子,只穿着睡裤和背心。
米多带我走了几个小时的土路,沿路偏僻沟壑,没过多久我就发现自己已经彻底迷路了。
我也试图叫过他几次,但他只是一个劲的往前走丝毫不理我,直到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晚上的时候,我和他在一个茅屋里露宿。
他吃着粗干粮,无论我问什么他都不说话,只是让我一个劲的吃。
没什么胃口,但是看他笃定的眼神,对粮食好像异常虔诚,如果我不吃的话,他大概会一直瞪着我吧。
我咬着干涩的窝头,继续问道。
“米多,我们要去哪里?”
“……”
“你和唐静是什么关系?”
沉默。
“她让你做什么?”
他依旧沉默。
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呵道:“如果你再不告诉我,我就走了!”
在我起身的一刹那,头晕目眩。
米多看着我的逐渐站不稳的身子,上前扶住我。
我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在我失去神智的一瞬,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我可能永远也见不到方欣了。
醒来之时,我仍旧在一个茅屋里。
只不过不是刚才的那个茅屋,我的头很晕,我趴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浑身酸疼。
我闭上眼睛,耳中传来沙沙的流水声。
这里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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