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倏地睁开眼睛,正对上流笙绝美冷艳的眸子。
“郡、郡主……早安……”凌青强装镇定,一脸阳光的微笑。
“是不是该解释一下……”流笙的眸子扫过凌青通红的脸,“为什么你穿着衣服……而我没穿衣服呢……”
凌青的眼眶立即红了,一脸惶恐,委屈道:“昨晚……你喝醉了……撕我的衣服……还脱了自己的……呃……我怕你着凉……就抱着你了……”
流笙顺着凌青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自己的衣服好好的撇在地上,而凌青的喜服已经碎成了布条,四处散落着。
流笙有点头疼,自己酒量虽说不错,但昨天一气之下竟然喝过了头,的确是没有什么记忆,对凌青的解释也半信半疑,毕竟给凌青个胆儿她也不能对自己做什么,想到这里,流笙不满的嘟起嘴。
和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睡觉凌青竟然丝毫没有所动,说不气那是不可能的,流笙越想越来气,掀了被子便要下床。
“郡主,你穿好衣服,小心着凉!”凌青也赶忙起身,一脸关切,真切诚挚。
“哼,你继续睡吧!”流笙披了喜袍,头也不回出了房。
凌青抚着流笙睡过的鸳鸯枕,柔滑温热的触感传入体温,嗓音沉溺,“娘子,为夫这就过关了?”
过关是真,可是流笙怎么可能会咽下这口气?
无奈的是,白痴的延宗王无论流笙怎么整也都是那副惨兮兮的摸样,以至于后来流笙自己都心疼的不行,只好作罢。
日子过去了一天两天,两人晚上仍睡在一张床,只不过完全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先不说流笙,凌青每天上床后基本上挨枕就睡,流笙再怎么国色再怎么天香也无法就地正法了延宗王,只能多扯点被子冻她,可是不知两人是谁离不开谁,每天早上起来时流笙总是郁闷的发现自己总是窝在延宗王的怀里,而延宗王的手也总是紧紧箍着自己的腰际。
拜懒王爷所赐,流笙也养成了睡懒觉的习惯,有时甚至比凌青起得还晚。
隆冬。
天还未亮,凌青就睁开了眼。
悄悄看看怀里,流笙睡得香甜,嘴巴咬着自己衣襟的带子,该不会是把它当成自己咬了吧?
凌青小心的松开双手,起身下床。
尽管凌青特意放轻,但流笙的暖气没了,自然也睡不踏实,哼哼了两声也跟着醒了。
“起这么早做什么……”流笙睡眼朦胧,伸手拉凌青的袖子,想把她弄回床上。
凌青微微一笑,趁着对方还未完全清醒,吻了吻流笙的头发和鼻翼,柔声道:“今天要上朝呢,乖,你在睡会……”说着,单手轻抚着流笙的背,送出真气,温暖床上的玉人。
“早点回来哦……”流笙翻了个身,凌青给她盖好被子,穿好衣服,便踏出房门。
“家有娇妻,还真是哪也不想去了呢——咦!”
“王爷,早安。”青鸾和紫莺两个随嫁丫鬟躬立在门口,凌青瞥了一眼,双手冻得通红。
凌青皱眉,不满道:“大冷的天,不在被窝里,跑到我和郡主房门口干麻,吓人吗?”
青鸾淡淡道:“王爷今天开始上朝,需要奴婢们伺候。”
“不必不必,本王这么大个人了,自己就能搞定,快回去睡个回笼觉,以后也不用伺候,快回去快回去。”凌青说完,便推着两人,往各自的房间走。
“欸……等等郡马,起都起来了,今天就让奴婢们伺候吧!”紫莺开口道。
“是啊,王爷,水已经打好了,今儿就让我们伺候吧。”青鸾也赶紧应和。
凌青见已经没时间啰嗦,便答应了下来,“好吧,今天就有劳二位了,以后就不必麻烦了,要是冻坏了你们,郡主还不活劈了我!”
“是,王爷。”
“是,郡马。”
凌青摇头苦笑,这两个丫头,一个叫她王爷一个叫她郡马,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凌青本是不必上早朝的。
虽然承袭父亲爵位,但由于凌青年纪过轻,兵符仍是被皇帝代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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