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不管有几个我,她们都是、全心全意的……
“还痛么?”凌青的手抚上流笙的腰际,轻柔的推拿按摩起来。
流笙恨恨的白了一眼凌青,啐道:“下次定要你尝尝……你等着……”
凌青咯咯直笑,翻身重新压上流笙的身子,双手箍住滑腻的腰身,手指蠢蠢欲动。
“那在下次来临之时……容为夫先多收点利息……”
流笙悲鸣一声,如同断奶的小兽,感觉身上压迫自己的人呼吸声音渐浊渐重,湿黏互贴的身子,甚至是窄小帐篷中弥散的兰花香气,都是让她无法反抗的罪恶之源。
在此等狭小的空间,和此等罪大恶极的人——
罢了……
流笙抱住在身前尽情挥洒热吻的人的脑袋。
感觉身下的如同波浪的律动一下一下刺激着自己敏感异常的神经和理智。
那人的指尖如同无尽的热源,一次一次,将自己引上生命燃尽的荒原。
“总、总有一天……呃嗯……”流笙在吐出细碎呻吟的同时立下誓言,“我定会让你……唔……”
话未说全,凌青的吻已经随风而至,吞没流笙的话语。
“娘子你还有心报复,看来是为夫还不够努力呢……”凌青邪魅的笑,明亮却饱含情'欲'的眸子像是永恒的萤火,手上的幅度与速率也蓦然加大加快。
“唔……”流笙感觉身体像是被扯进了急速的漩涡中,理智正脱离身体,翱翔在无边的苍穹。
“慢、慢点……”流笙只觉牙齿发颤,嘴角流出来不及吞咽凌青坏心涂抹的欲液,作为报复也作为发泄,流笙五指青葱在凌青的背部留下五路抓痕,血液充盈,像是一幅冷邪的暗红图腾。
长夜漫漫,两人的汗水尽情挥洒,夜色无边寂静,隐藏住久久压抑的良辰美景。
日升,骏马,奔腾。
通儿载了两人的重量,速度仍旧不减,朝着昨夜刚行过的方向前进。
凌青勾起一边嘴角,身上怀抱着闭目养神的玉人,警惕的眉横对,浑身具备一触即发的美感。
流笙经过一晚被动“运动”,身下又初逢人事,不由觉得浑身酸痛难当,通儿每下颠簸都让她下'体'微恙,还好凌青抬高双臂减震,让流笙不至于疼的忍受不了。
想起昨夜的疯狂,流笙不觉又羞又恼,张着一口贝齿咬上了凌青的肩膀。
凌青吃痛,哼了一声,带点求饶的语气的道:“我的好郡主,上次在天香楼你也是咬的那里,咬痕仍在,您大人有大量,可否换个地方摧残?”
流笙哼了一声,望着凌青肩膀一丝殷红的血渍,轻声道:“你让我流血,我怎么能让你好过,你说是不是呢?夫君?”
凌青倒抽一口冷气,原来流笙的唇不知何时已经覆上肩膀的齿印,感觉血液不断抽离肩膀。
凌青低唔一声,郡主,就算我让你流血,你也不必饮我的血吧?!
当日傍晚,凌青和流笙抵达幸州。
大梁东部边境最大的城市,百里之外,便是蒙古人掌控的大草原。
凌青进城后直奔幸州太守府报道。
见到幸州太守府外恭候的脱兔,凌青下马,吩咐道:“先带我去驿馆。”
脱兔瞥了一眼凌青怀里抱的人,由于流笙脸贴着凌青的胸口,脱兔并没有看清全貌,来不及询问,便被凌青扯过带路。
“笙儿,你先睡一觉,我去去便回。”凌青给流笙盖好被子,在额头吻了吻,刚想离去,却被流笙拉住衣角。
“这次如果你丢下我,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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