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这样所有的事都一个人承受,会让我觉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多余,都毫无作用,弯弯,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这世间虽也有我无能为力不能更改的事存在,但至少在你还在我身边时,我只愿陪你一同承受这世间加诸的苦难,你呢,你又何时有想要依靠我的时候?”
莫绛心张了张嘴,却终是欲言又止,她要说什么呢,说她不敢也不愿里让他成为她致命的习惯,还是她一直这样卑贱的爱着他,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承诺。
许久的沉默之后,她疲惫的背对着那人说:“我累了,容之。”
她听到身后的人的脚步声远去,气息渐渐淡了些,她攥紧的手缓缓松开了来,唇角勾起了一个苦涩的微笑,她艰难的翻了一个身,眼角有一滴泪微不可闻的滑落到枕头上,氤氲成一朵细小的花。
孙怀瑾和莫绛心的状态有些奇怪。
景凉又恢复到了从前的样子,经常去孙怀瑾家蹭饭,发现了这样一个怪异的状态,两人明明是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夫妻,却比陌生人都不如。
此刻,景凉正满意的蹭完一顿饭正悠哉的坐在孙家的沙发上看电视,孙怀瑾看到他这副模样,斜瞄了他一眼,略带威胁的说道:“我说,景凉,你现在越发变本加厉了,还带着一个人来蹭饭。”
“薇薇,你容之哥说不喜欢……”景凉调高了音量,企图让在厨房里聊天洗碗的两人听到,孙怀瑾立刻一手捂了景凉的嘴,眸光里精光一闪,算计的笑容就爬上了眼角,他阴测测的笑道:“你想再晚几年跟薇薇结婚你就继续说下去,我不介意。”
景凉当即眉头一皱,一手打开了孙怀瑾的手,无奈的说道:“薇薇说,锦里明天会有家长会,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我说你当初怎么肯让弯弯去了锦里,是不是早就知道薇薇在那里,帮你做眼线来着?”
孙怀瑾满意的眯着眼道:“这个是后来才知道的,一开始只知道那地方是易家言的老巢。”
“上次你把秦峻和秦子棠逼到那种绝路上,让他们一败涂地,现在他们缓过神来,你要小心一点为好。”
“上次让你办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已经办妥了,那个人应当再也回不去莫家了。”景凉的脸色变得有些冰冷,气氛有些僵。
突而一道高亢的女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他们抬眼看去,薇薇双手叉着腰抱怨的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呢?景凉,你快点滚过来帮忙,容之哥,你也是。”
孙怀瑾略微无奈的笑了笑,站起身来:“小丫头,脾气倒不小。”
“你家那位不也是一样,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景凉也跟着站起来,脸色已经恢复了柔和,跟在孙怀瑾身后边走边说,声音不大不小的偏偏四个人都听得见。
“景凉!”
“景哥哥!”
两道声音同时出口,孙怀瑾和景凉相视一笑,走进了厨房。
莫绛心看着孙怀瑾绑着绷带的右手,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不自然的说道:“容之,你出去待着吧。”
孙怀瑾笑得山明水净,带着行走于山水河涧之间的从容,又似是春日里盛开的繁花一样,温柔顺从得似是能滴出水来。
景凉看着这人似一副乖宝宝的表情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这还是众人闻之色变的孙氏嫡孙吗?
景凉心里想,这样干脆的纵容,只怕也只容得下面前这一个女子。
第二日,莫绛心刚下出租,头疼的看着校门口阵仗有些略微夸张的拉着的横幅和车辆,心想幸亏今天好说歹说让孙怀瑾不用送她来学校,不然以那人算计多疑的性子必定会把她企图瞒着的事给查出来。
今天就是锦里每年必称为传统的家长会,她可不想让孙怀瑾来凑这个热闹。
她背着书包往礼堂走,到了礼堂随意就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来,她抬眼看了看四周嘈杂的景象,都是家长陪同自己的孩子来的,偶尔有些人怪异的看着她,似是只有她是孤身一人。
她扯下了助听器,拿出耳机带上,听着炸裂的摇滚,舒服的闭着眼靠在椅子上等着这个接近两个小时的家长会完结。
她的脑海里却突而想起了在失去了最后的亲人之后的两年的颠沛流离之中,她似也是这样一个人来参加自己的家长会,那些人和现在这些人的眼神还真是如出一辙,而后,遇上了那人,每年不管自己多忙他都会抽空来参加她的家长会,以她哥哥的身份,像是真正拥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一样,那人坐在比他大了许多的中年人中间,俨然已经是一个小大人的模样,还会对着她的老师,老成的问什么我们家弯弯在学校学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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