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蕃赶忙辩解:“我在国子监内进学刻苦,寒窗苦读,是凭借真才实学考上的!
那些舞弊之说都是有人为了对付我父亲的污蔑了!
啊!”
正说着,又被狠狠地揣了两脚,严世蕃连连惨叫,就感到一个臭烘烘的手掌靠了过来:“来!
帮你把布扯下来,让你这位举人老爷看清楚哥几个的长相,来日报官,也好指认咱们!”
“不!
不!
不要!”
严世蕃大惊失色,连连躲闪对方的手掌:“我……我没看见你们的模样!
别杀我,没道理!”
“哈哈哈哈!
连看都不敢看!
真是怂货!”
几个大汉逞够了威风,又各自踹了几脚,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严世蕃听着屋门被狠狠关上,嘻嘻哈哈的交谈声远去,这才龇牙咧嘴地重新坐起,暗暗佩服自己的急智:‘我刚才演得真像,总算降低了这群亡命徒的防备!
哼!
区区一个后台倒了的商贾,竟然敢绑架我,简直是活腻了!
我倒要看看你们从上到下,一个个怎么死!
’
这话确实没错,但严世蕃清楚,自己如果死在了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梁家内宅里面,那对方看似胆大包天的行径,其实也不会遭至任何祸端。
因为朝廷不可能大肆搜捕他的下落,闹得人尽皆知,反倒是会为了科举的脸面,草草了之。
尤其是那个阴损的谣言传出,正好有了台阶可下,指不定就有人开始传,自己是听说了舞弊的事情暴露了,羞愧之下自行离开鹿鸣宴,找个无人之地自我了断了……
‘我一定要逃出去!
绝不能背负着这等骂名白死!
’
严世蕃深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模仿海玥平日里在面临困局之时,如何利用有限的条件,创造逃出生天的机会。
半个时辰后,他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泪流满面:
‘爹娘救我!
明威救我!
云韶……云韶救我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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