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就是,谁都想要违反的东西。在逆反心理的促使下相机基本是人手一台。秋纭歧把相机放在白轶两腿间,拍出来的只有一堆有点黑有点红的带点层次感的肉跟最上面模糊的阴毛。她站在床上把相机对准白轶毫不走样的胸部拍,出来的效果要好多了。那根***还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秋纭歧说,“我往里面插了哦?”
不要,太深了……白轶还没说秋纭歧抢先一步行动了。白轶喊疼,拼命说“是真的很疼……”,秋纭歧说,“切,你以为我没试过?骗谁啊!”
你的**比较长吧,我不知道!反正是很疼!“求求你拔出来吧,我下面很涨……腰很酸……啊!”
秋纭歧又连着插了几十下,插得白轶啊啊啊啊**个不停。“这样手很酸。”秋纭歧拔出湿掉的***放在床头,爬到白轶身上。她还没从这种“硬高潮”中缓过气儿来,脸抽筋得很搞笑,秋纭歧赶紧抓拍两张。高潮时能作出那种又梦幻,又**表情的人,一定是拿着镜子**,经常练习反复练习才揣摩出怎么摆弄肌肉样子最好看。白轶没练过,在这点上吃了亏。秋纭歧日后每次给她看这张照片她都想死。拍出这么难看的照片来真是没脸见人了……
“喂,喂喂!”
秋纭歧挠挠她胳肢窝儿,白轶的身子立马一抽。她怕痒!秋纭歧发现好玩的了,有技巧地抚摸她的脖子,腋下跟腰部。白轶笑得死去活来,不住地扭动着,两只大波甩来甩去。唯有隆过的胸才能和地心引力打个平手,在地球表面风光无限地挺立着。缺点也很明显,手感不如真胸来得软,绵,腻。秋纭歧将小勺子放进白轶张开的嘴里??注:小勺子她也有,有好几根。小勺子没有问题,比棒棒糖冷冽一点,比玫瑰花清纯一点,问题是白轶刚被打掉了颗牙,小勺子跟伤口对着干,伤口怀着悲愤反抗了。从白轶嘴角流下的血和口水沾湿了枕头。秋纭歧说,“痛吗?”
白轶摇摇头。简直是撒谎武林中的高手。“这样都不痛?”
白轶不能摇头了。一摇头那根勺子就杠得舌头疼。秋纭歧慢慢地搅动小勺子,一边轮流挤压着白轶的**。听着牙齿跟金属磕碰的声音,外加白轶不像刚才那么狂放的喘息声,秋纭歧也渐渐温柔起来。她将晾衣夹夹在白轶的**和嘴唇上,亮出瑞士军刀里那把小刀。
“我会刻字!”
白轶奋力抬起头,秋纭歧把她嘴巴上的夹子拿掉。“我得征询你一下刻什么字好?我的名字?”
“……啊……笔划也太多了……”疼哪。“就刻一个字吧,好不好?”
“耻。”秋纭歧说,“我要刻个耻字??你不会想让我刻个‘一’吧?”
秋纭歧从白轶身上下来,半躺在她右边,将她右腿贴在床上。“一不行!二也不行!得有意义,你说我刻个一代表什么,力争NO。1吗?还是说我是第一个让你张开双腿的人?”
“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白轶表情很痛苦,又不是那么单纯的痛。“我说真的。秋纭歧,我爱你,我什么都不在乎,我的生命都可以用来爱你……”
“骗人骗鬼吧你!你嫌我不是处女,嫌我自轻自贱太掉价儿,还把我当满足你**的劳动工具,这他妈要是叫‘用生命来爱你’,那我还能为解放全人类的伟大事业贡献青春和肉体呢!你当我脑子里缺筋的吗?”
“不,不是这样……”白轶用肩膀蹭着床单,“我……我……我说的话你都不要当真。因为我脑子有问题,这样去理解可以吗?你就当我脑子有问题,经常说胡话,其实我虽然那么想了但是……但那不是我真实的最本质最深的想法。如果有一天我疯了也不奇怪,因为我本来就很难保持那样平稳连续的风格,不管分析任何事物,我总是……总是出错……”
“省省吧小姐妹,话这么多,都能去当老师给人讲课了。”
白轶大腿内侧的皮肤有点松驰。秋纭歧用小刀在比较靠后的位置划了一个三角形,“行吧,就这样。”
白轶喜欢上了被绑着**的这种方式。我想请你吻我嘴唇,我想被你折磨,证明在这个人人都远离我的世界里还有人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你的我身边,我时刻想哭,为了你的笑,你的每一句话。你是女神,我想永远崇拜你。世界对我的意义,全部转化成你,压缩我活动的空间,逼迫那种恐惧从我心中消失。
可我现在仍然处在恐惧之中。用利器一刀一刀杀了我吧,切开我的身体。这种感情我不要承受,兴奋的神经,已好像不属于我……
拿掉夹子,秋纭歧将刀背的血擦在白轶**上。一阵阵麻痒。白轶求她,“继续割吧,我身体的哪个地方都可以,脸上也可以,我想被你虐待,我很想……”
秋纭歧解开白轶手腕上的绳子,将她抱起来,让她腿分开跪在床上,但白轶腿软得没力气跪着,她不停地要求秋纭歧杀掉她,“或者用绳子勒死我,开膛破肚,把眼睛挖出来,把鼻子割掉……”
“对不起,我肯定不会做这种事。你有没有嗑什么药?”
她怀疑我精神不正常。有见地,我本来就不正常,你不应该到现在才发现的。白轶呜呜哭着,秋纭歧握住她的手,“说实话,你受过什么刺激?……为什么要让我杀了你,你在想什么?”
“我觉得……很害怕……好像身上全是吃不饱的嘴巴……空得就要爆炸了一样……”
白轶抓着自己的脸,指甲在皮肤上刮出道道血痕。她拧着自己的手臂泣不成声,“我请你杀了我是因为我想死在你手上……别人不行……”
“你不会死的。白轶,渴求死亡只是幻觉。就算追求濒死快感,也得明白自己到底站在哪一边。”
哭泣是伤心和愤怒,不能停止的忧虑,旋转着倒吊的缺氧的永无出路的恐惧。将我活埋。别靠近我。沉重的身体,我的灵魂飘然游离于空中,却也飞不出这个狭小的笼子。哭泣尖叫,咬人,白轶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哭着。
“你不懂……你不懂……你不懂……我很害怕……为什么不杀我?快一点啊!别这么残忍啊!我快要死了……”
“这简直是在撒泼嘛!你个泼妇,还没完没了了!”
秋纭歧用几片安眠药结束了白轶漫无边际的遐想。在梦中,谁都可以爱上童话。秋纭歧将抱枕塞在她怀中,让她紧紧抱着。
我也得求求你了。求求你让我安静一下。我再也不要引发一场火山爆发了……蠢啊。
秋纭歧给她披上浴巾盖住胸腹和大腿,坐在她边上看起了书。书有什么好看的?秋纭歧拿的还是本原版小说。奇怪,哪来的?她当了会儿睁眼瞎,把书一扔出门找柳校苇去了。
日升月沉生死有命,君不弃我我不负君 '本章字数:7911 最新更新时间:2011…12…16 10:12: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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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RK,RRK,吃了饭没事情做的偷窥者,渣滓一个,专门看人家小姑娘从浴室里穿条短裤走出来,睡觉前脱运动内衣的女色魔一个,社会上这样的人要是太多整个风气就败坏得不成样子,人们在家里都不敢拉开窗帘。你说,像你这样的人真是有什么脸走到大马路上去啊!应该给你额头上盖个思想品德不及格的红印章!”
雪喑痛斥RRK的时候路合也不闲着,抄起凳子对她发动突然袭击,RRK砰地撞上了墙……“你们太不分青红皂白了!”RRK捧着流血的后脑勺干嚎,“人又不是我杀的,我犯了什么重罪了?我日日盼有人能来为这个无辜被杀的小女孩揪出害死她的人,却盼来了你们神经兮兮地把我当罪大恶极之徒对待……我是你们最重要的证人啊!这个女孩,你们??”
RRK确实有必要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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