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轶是这样容易后悔的一个人,最喜欢的事情是:不用负责任的事情。放狠话也好,放贱话也好,总之,说完了之后,就要后悔。她从秋纭歧房间里走出去三分钟后,就认为有必要回去看看秋纭歧在干什么。万一她跳楼了呢?万一她上吊了呢?万一她就是这么想不开呢?
不过白轶也知道这就是找个借口好让自己觉得有面子一点,等她回去,人到房空。她先扑到窗口去看看下面有没有尸体,没有。白轶喊了两声没人应,去厕所看,还是没人。她茫无头绪地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老是这样子不见掉。”
白轶觉得秋纭歧有一种叫“时不时偷溜出去”的毛病,不过不知道病因。
“呀,白轶啊。”
白轶走到楼梯口,一个站在卧室门口的女孩子对她说,“你见到我的WIER了吗?”
“WIER是什么?”
“我的狗。”
“哦,狗啊,我很喜欢狗……哎你怎么还在找狗啊?不会你的狗从那天起一直丢到现在吧?”
白轶这一次仔细看了那个女孩:黑色的卷发,长得有点波西米亚气质。“你找你的狗,我还找我的人呢。”
“谁丢了啊?”
白轶心情不好,随口说,“秋纭歧!”
“哦,秋纭歧啊,我知道啊。”没想到那个女孩站直了身体抿了一下嘴唇说,“我知道啊,秋纭歧跟那个从不露面的女生在一起啊。她三天两头往那儿跑,她们在打套儿啊。”
“打套儿是什么意思?”
白轶很虚心地问。WIER狗主人大波浪波西米亚风女孩回答,“打套儿就是交往,恋爱的意思。”
“搞什么啊!我看你的狗是不会回来了!”
白轶骂骂咧咧地走了。然而她没想到这个女生是今天打击的开始。她往前走,看到不少眼熟的面孔。她突然觉得这样作无可无不可,就是向每个人打听“你看到秋纭歧了吗?”。她觉得大多数人会一脸鄙夷地看着她不作回答,或者骂她什么的。但奇怪的事发生了,她们众口一词,说秋纭歧一定在丰於缨那儿。
“丰於缨……是谁?”
答案有:一个隐形人;一只鸡;一个怪蛋;做了好事的人;抢救婴儿的先驱……白轶觉得自己是多么地迟钝,居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她问,“这个丰於缨在哪儿?”
“九楼。她现在住在柳校苇房中。柳校苇知道吧?被拖出去**再杀掉的那个,前些日子跟……”
好的,我知道柳校苇是谁,你没必要跟我解释她的下场如何。这种人就让她去死吧。没事儿我先走了。谢谢,非常感谢!白轶飞跑上九楼,绝对是快速的,中途没有摔跤,很有运动健将的风范,直接冲到九楼。
柳校苇。
白轶快断气了。她站在那扇写着柳校苇三个字的门前,没有推进去。之前,她因为轻信了门上的名字,错误地把一个女孩的十根手指砍断了,真正让她觉得恶心和愤怒的人和她对换了房间。这样一来,白轶似乎得吸取教训,不能再乱闯别人的卧室。不过这次情况不一样,她又不是进去行凶的。等等,没必要了,确定这就是她找的地方。
“……就没有性生活了……这样是会很不适应吧?”
白轶站在门口,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我听力可真好,白轶这么想着想着推开了门。秋纭歧反应还算快的,立正站好……没敬礼。白轶说,“原来除了我你还想上别人啊,我的心很痛。我发誓我的心在听到你声音的瞬间就很痛了。”
??秋纭歧不认为大势已去,但也体会出了捉奸捉双的气氛。她脑子里跳出一个点子:要是手上有把枪的话,“砰”地一枪对准丰於缨的脑袋崩了她,于是万事大吉。怎么会想到这样啊,秋纭歧自己都吓了一跳,继而又觉得今天一定太热了,嘿嘿笑了出来。
“不对,不是这样啊!”秋纭歧辩解道,“我他妈说错话了!”
“你说哪句?”
“……哪,哪句?”
“我每一句都听到了。你是说你哪句没说对,是你要上她呢,还是你喜欢性,还是你觉得她跟你一样。”
“不,不是这些……”秋纭歧连连摆手。白轶说,“你是很同情她送温暖来了吧?她很焦虑,所以你决定与她共同创造新生活,哦不,性生活?”
“我真是高估你了白轶。我怎么可能和她??”低头看丰於缨,丰於缨也抬头看她,“我怎么可能跟她??她跟男人做??我X她卖X女啊!??”
白轶推导道,“不知道。因为你在性方面特殊的爱好,我觉得说你特别喜欢这种女人也不是不通。”
丰於缨对秋纭歧说,“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我看我确实是出去比较好……”
白轶没有撒泼表明立场后洒脱地离开了,秋纭歧没让她的姿态维持多久,在楼梯口就把她堵住了。
“让开让开,我回房间。”白轶不耐烦地挥手赶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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