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浦让率先进入书房,三浦明彦喉结滑动了一下,然后认命的低下头,跟了进去。
“砰。”
当书房的门关上,里头的灯光亮的刺眼。
这是父亲忙碌的地方,寻常也不让他进,说是里头文件很多,怕他胡闹。
对他而言这个地方就像是一个天然的禁区,现在更像是一个审讯室。
三浦让看了一眼站在门内低头的少年,他冷声说。
“手拿出来吧,别装了。”
“。好。”
三浦明彦不抱太多的希望,他掏出包住了纱布的双手。
没有看到血迹渗出,也同样没有看到三浦让那常年仿佛冰封的眉头,那一瞬间的抽痛。
“坐下吧。”
三浦明彦有些错愕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但是三浦让什么表示也没有,只是坐在了书桌的里侧。
三浦明彦不明所以,也只能乖乖坐在父亲的对面。
印象中这是他和自己父亲经常相处的情况,他们是父子,可是他们经常相互对坐。
就在这个角度,父亲教会自己许多道理,说了很多关于人生的经验,可是每一次都让他觉得他们不是父子,只是前辈和后辈。
包括现在,他仍然觉得自己像是闯了祸,影响了公司不懂事的新人。
三浦让看着自己的儿子,他突然叹了口气,都让三浦明彦心悬的紧。
“今天的事情我知道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三浦让问。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
三浦明彦觉得自己听到了不会多么失望,可是这一刻,他仍然有些委屈的想哭。
但是他这次忍住了,压抑着自己的鼻酸。
“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了。
都是我的错,让你蒙受损失了,我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他说着脑海里演练了很久的话,他觉得不管如何,先道歉或许会让父亲好受一点,犟嘴大概只会让他觉得自己不懂事吧?三浦明彦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会这么想,是因为完全不奢望自己的父亲会理解自己。
可是下一刻。
“你为什么要道歉?”
“我其实嗯?什么?”
三浦明彦错愕的抬起头,却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脸上,出现了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
他就像是在看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他的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该道歉的是我。”
他说。
三浦明彦几乎大脑空白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今天的一切都是梦?自己还没有从梦里清醒?
其实他根本没有击碎高城、木村、平野这几个梦魇,自己的父亲也不可能对自己道歉。
可是这是真的,纱布里隐隐传来的疼痛是如此真实。
他的父亲对着他,无力的靠在椅子上,懊恼的揉着他平整的头发。
“可能我现在才意识到我到底成为了怎样一个不称职的父亲。
那些事情。可以告诉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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