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夺沧州必须渡过黄河,现在正是夏天,黄河水涨,渡河更加不易”
白皓雪沉思片刻,明白过来,“这道理浅的很,侯爷怎会看不透呢?”
“兄弟,你是新来的,很多东西你不懂”
“别卖关子”
“不是我卖关子,有些话不能乱说,说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皓雪见他欲言又止,估计实在是不方便透露,也就不再勉强。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白皓雪就被号角声惊醒,穿好衣服跑出去站好队,部队又急匆匆的出发了。不到半个月,右军已经到了沧州对面的漠川和左军会了师。白皓雪是第一次见朱傲成,此人身材魁梧高大,缁须虬髯,剽悍英勇,较之窦邦更有气魄。
“主公!”
“傲成辛苦了,这几日进攻的怎样?”
“黄河水太大,我们的船过不去,至今还没找道对策”
“这可如何是好?”
“主公莫急,待水稍稍退却,我们的船就可以通过了”
“嗯,那以你看这水何时能退,可不要误了战机”
“我看了地势和天气,估计不出三天黄河水就会落下,那时我们再进攻,一定可以直接到岸”
“好,傲成,来,咱兄弟该好好喝一杯了”
说罢两人进了营帐,白皓雪听得不太清,却把这几句话牢牢记下了,三天,水真的三天就可以退吗?
“杨大哥,你说这水啥什么能退?”
“估计还要个把月”
“这么肯定?”
“我告诉你吧,我家就是住在黄河边上的,诺,离这里并不是很远的一个小村子”,杨五指着前面说道:“不过后来打仗,村子就没了”
“你爹娘呢?”白皓雪试探着问。
“饿死了”杨五眼圈有些红,“那年发大水,庄稼毁了,可是苛税又加了,我爹娘逼得无法跳了黄河,我就自己一个人闯荡了”
白皓雪沉默了,凄惨的何止她家。
“杨大哥,我刚刚在帐子外值班的时候听那个朱将军说三天水就会退。难道说是他估计错了,还是…故意的?”
“呵呵,白兄弟好生聪明,你怎知他是故意的?”
“瞎猜的呗”
“没准你就猜对了”
“哦?”
“朱傲成拥兵自重,早就有了谋逆之心了,但是因为他深得兵士门爱戴,所以侯爷耐他不住。此次借口夺取沧州,无非就是找个借口削弱他的力量罢了”
“可是,这不是也损害了窦家军的力量吗?”
“你说出个逆臣和损失一点兵力哪个危害更大?”
“杨大哥聪明!”
白皓雪听完了杨五的分析已经明白了一大半,这些起义军失败的原因大多数不是对手太强大,只是内部争权夺利不断,导致兵力折损,军心涣散,最后不堪一击。
“杨大哥,小弟还有一事不明白,那么朱傲成为什么要骗侯爷呢?”
“这次被调来攻沧州,朱傲成自然明白侯爷的用意,但是又不好违抗,所以就一拖再拖,他们本应比我们早到一周,却到现在还迟迟未攻。水大船过不去是一个原因,另一个怕是他没打算要渡河”
“那他?”
“他等着我们来呢!”
白皓雪不禁愣了,看来两军要在这里交战了。那么朱傲成一定已经埋伏好了,就等着瓮中捉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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