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延德更是架起大腿,抿了一口茶,优哉游哉的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现在你们定国公府和宫里走的这么近,我也不问缘由,但你家怎么做,我徐家就怎么做。”
见徐延德透着一副机敏劲。
朱希忠满脸的嫌弃。
他低声骂道:“老子去吃屎,你也吃?”
徐延德却是一副狗皮膏药一样,恬不知耻道:“你吃老子就吃!”
两位帝国的公爵,满朝功勋表率,满嘴污秽的斗着嘴。
定园前厅。
翁万达已经先声发难。
他依旧是那等的干脆直白,不加半点掩饰,几乎是心里想到什么嘴上就会说出什么话来。
“臣斗胆请问太子殿下,此番朝廷降旨,将臣调离宣大三边,是否是为了让臣与边军分离?”
已经渐渐习惯了朝堂上严嵩、吕本、徐阶这些人的弯弯绕绕,忽然面对翁万达的直截了当。
朱载壡先是一愣。
而后他的脸上露出笑容。
同样的。
他也没有弯弯绕绕。
“是。”
“翁少保自嘉靖二十一年转任陕西布政使,后又步步荣升,先后历任右副都御史、巡抚陕西、兵部右侍郎,直至总督宣大三边,这近十年来,少保几乎都在九边为官,边军将士对少保更是唯命是从。”
翁万达依旧是紧绷着脸,又问道:“此番臣奉旨回京,赴任兵部尚书,太子得旨监国,赐臣宅邸、命太医请脉、令臣作九边奏疏,是否是为了让臣不能尽早接手兵部差事?”
朱载壡依旧是点头道:“是。”
“因为臣出身广东、姻亲福建,心系东南,而朝中如今正在山东莱州试行开海、检校考成之法,整顿编练开海卫所?”
翁万达的脸色有了一些变化。
恼火之中,多了几分憋屈和愤懑。
朱载壡抬头看向这位在边镇操事近十年的老臣,再一次的点头。
“是。”
翁万达双眼一震,微微张嘴。
只是再一次得到回答。
他脸上原本的神色,却是眨眼间一扫而空,竟然是浮现出一丝坦然。
衣袍一震扬起,细微声响起。
翁万达已经跪拜在地。
他面色沉着。
双手抱起。
“敢问太子殿下。”
“臣有何罪。”
“以致太子如此待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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