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这是什么意思?
姜与有些不耐烦了,大声对黑衣人下了最后通牒:“阁下,麻烦你说得清楚些,我们有要务事,可耽误不了时候。”
那人不为所动,只是慢慢上前来。
轻轻吐出声:“蠢货。”
姜与啐了一口,拔出刀,向他袭去。可他还未看清这人何时出手的,胸口顿时剧痛,再度回神已经被狠狠击飞出去,背重重撞上粗壮的树干。
胸腔震荡,他难以置信地呕出一口血。
他施施然收回手,轻声细语地问:“是谁呢,你们猜猜。”
众人骚乱起来。
“我们,就算平日里,实在无以继日会劫点货物,但不至于被赶尽杀绝吧!”有人惊惧出声。
接着开始互相推诿。
姜与艰难地站起身,看着这群不成器的人,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气急败坏道:“你闭嘴!谁惹了谁站出来!”
马儿受惊地叫了几声,人却都是不言。
此时,洪长明惴惴不安地牵着马小心翼翼往左靠,直至一人一马隐入暗处才稍稍心安,打算翻身下马悄悄溜走时,一个人倏地立在了马旁。
齐鹤仰头望他:“是你吧?”
洪长明脸色剧变,一眼就识出了他,立刻跳下马,一边挥刀劈砍一边急道:“你们愣在那干嘛?快帮我杀了他啊!”
姜与咳嗽几声,眼神异常冷漠,嗤笑道:“有脸求我们?”
狗打狗的局面属实少见。
齐鹤淡淡地想。
姜与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的马上,对后打了几个手势,十几人紧张地点头,策马往前奔去,可不出片刻,就有人叫道:“掌门晕了。”
这才有人发现四周弥漫着一股奇香,姜与受了重伤所以晕得比他们早,但所有人中招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剩下的人趁还清醒,丢了火把,卯足力往密林钻,企图趁夜藏一晚。
期间,有人仓促间回头望了一眼,洪长明倒在了那人脚下,可仅仅月光照着看不清是否流着血,不知是被人杀了还是晕了。
齐鹤望着自己的手。
手背估计是在周转间被擦伤了,缓缓渗着深红的血珠,他盯了一会,莫名有些厌烦,晾着它,从锦袋里拿出一粒解药放入唇口。
药丸慢吞吞地融化,苦涩而粘稠,弥留得长,他微微蹙起眉,又给自己吃了一颗糖。
“他们见到了我的真容,都不用留了。”齐鹤淡淡地说,踢了一脚洪长明,“受辱的姑娘怎么自尽的,他也如何。”
话音刚落,隐匿在林间的人分散行事,不稍片刻,四周便断断续续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和痛哭声,或长或短,或高昂或含糊,间或还能听到几声求饶与威胁,又迅速隐没在无边的月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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