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鹤不接话。他也没必要纠结这个。
他只是道:“那为何还回西谷?”
“治病啊。回去我可不放心你。”
午康安说说笑笑,脸凑了过来,如某种温顺的兽类拿鼻尖轻轻蹭了蹭齐鹤掩在发后的耳垂,明明只是温热湿润的吐息扑在了耳畔,却像那个心照不宣吻中探入双唇的软舌。
他的气息是清爽而烂漫的,如草原尽头磅礴而出的一轮红日,此刻却若有似无地舔上了他裸露的肌肤,黏腻,却也小心翼翼。
“我看你是不知——”齐鹤侧头避了避,皱起眉头。
“天高地厚”未曾脱口,午康安就回道:“不要怕。”
他的手轻轻握上齐鹤细瘦的腕子,大拇指正好按在了齐鹤手臂上的藏青图纹尾端,透过柔软温暖的皮肉,午康安都能感知到对方的脉搏如何。
齐鹤手一挣,拨开午康安作乱的手:“蛮不讲理。”
“嗯,我蛮不讲理。”午康安煞有介事地笑着说。
齐鹤:“……”
再过几日,他们到了西谷的一处民居。
午康安召苏樽月过来,她进屋一眼便瞧见了靠坐在床头的齐鹤,挑了挑眉梢,脆声笑道:“原来还是个美人儿,怪不得惹你神魂颠倒呢。”
被萧肆横了一眼,苏樽月无趣地撇撇嘴,走到齐鹤跟前坐下,笑得很灿烂,柔声道:“伸出手,我来把把脉。”
齐鹤伸出手。
苏樽月低头看见这些图纹,细眉不自觉蹙起:“确是一种咒,我不曾见过。”说完,她还新奇地摸了摸齐鹤的手臂,就算她有意收敛美目里的兴奋,但旁人还是能轻易瞧出这人正高兴,可她没摸几下就被午康安制止了。
苏樽月依依不舍地收回手。
她还是第一次见呢。
“如何?”齐鹤淡淡地看着她。
苏樽月:“我开方子先缓一缓,至于怎么解,我还得想想。”
齐鹤闻言脸色更淡了,几近面无表情。
一个时辰后,萧肆端来了浓黑粘稠的一碗药汁。
齐鹤只是瞧了一眼,迟迟不喝。
午康安心知齐鹤怕苦,柔声哄道:“喝了就吃糕点,好么?”
齐鹤听了这话,懒懒掀开眼,淡声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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