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出去了。
齐鹤等了等,推开了窗,一眼便看见了正打算开溜的那个人。苏樽月想假装没看见齐鹤,但那道意味不明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后背,叫她难以走人,不由扶额叹怜自己命太苦,看个热闹还被抓了。
齐鹤见她停了,才淡淡唤道:“姑娘。”
苏樽月心下诧异,却仍面不改色地问候道:“诶,公子喝了药好些了么?”
齐鹤想起那碗苦得离奇的汤药——他自幼便是个药罐子,喝药如饮水,浸润多年虽比不得名医,但到底知晓些药材的味道,多加了无用但折腾人的一味药自然瞒不过他。
思及此,齐鹤心中有了计较,似笑非笑道:“挺好的。”随即面色淡淡地退回房去,口吻亲和却也不容置喙,“姑娘请进,我有事相谈。”
苏樽月踟蹰不定,上下打量了齐鹤一眼,疑心更重,婉拒道:“午公子才走,孤男寡女,叫人看见了,不好罢?”
齐鹤眉一蹙:“你我之事,与他无关。”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这事可真说不准。”苏樽月眉目游移出点春色,笑盈盈道,“四下无人,公子在这也可说明白。”
“你来,我可以让午康安放你走。”
齐鹤懒得废话,撂下这句便转身离开了。
苏樽月惊讶地挑起眉,来了点兴致,提起裙摆跟了上去,等她坐到木椅上时,对面的人才不急不缓地为她斟了一杯热茶
“能被午康安奉为上宾,医我的病,性子柔媚却也古怪,你是苏姑娘吧。”齐鹤轻轻笑了声,眉眼温和地望着她,“听闻苏姑娘是个妙手神医,却爱走旁门左道,早年还捡了几个孩子做药人……”
苏樽月笑容满面,这茶却一口不喝,只是撑着下巴应道:“公子能知道这些,想必是做足了功夫。我从萧肆口中听说,午公子曾在苍南待了一个半月,正好我也有个故人在苍南,你说巧了不是。”
齐鹤听她的话神情未变分毫,她瞧不出他是否忧心被戳穿,但想想近日做的事情,苏樽月也不怕打开天窗说亮话,笑得意味深长:“公子猜对了我,那不如也让我猜猜……
“公子是齐鹤吧?”
听苏樽月先斩后奏的一番言语,齐鹤的神情依旧温和宁静,甚至笑道:“姑娘冰雪聪明,那我想与你谈什么也不言而喻了。他在哪?”
苏樽月叹声道:“齐公子,我谅你心有不平,但这事儿可是要怪罪我了,我接他走的,毕竟是唯一活下来的药童。”
随即她又低下头,低柔的嗓音如被抽细了一般,不见其容却也能想出个梨花带雨出来,她尽量轻声却也自知假惺惺得很:“久仰公子的大名,却实在不知你与我儿牵扯甚深,还真是我……考虑不周。”
齐鹤轻轻眨了几下眼,低头作思虑状,半响才悠悠笑道:“相比于药童,你似乎对我身上的咒更感兴趣。”
“你的意思是……”苏樽月兀地抬头,笑容愈发大了,点滴诡谲心思顿时展露无遗,“公子竟为了图环肯做到如此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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